,于是打了个哈哈把这话题岔开混过去之后,他就笑眯眯地开口说道:“定国公可知道今天为何这么多客人?”
“那还用说?寿宁侯可是太后的亲弟弟,皇上的嫡亲舅舅,再说了,张宗说那小子是你家儿子的得意爱将,太后皇上的面子就算有些直臣能够不给,但你家儿子的面子却是却不过的。”徐光祚直截了当地说到这儿,旋即又笑呵呵地说道,“再有,谁都知道皇上喜欢凑热闹,还不是想在这儿看看能不能撞见皇上,混个脸熟?否则,你看今天怎会有那许多勋贵子弟,武安侯除了世子,竟是连几个年长的侄儿和孙子都带来了!”
“这种脸熟不是那么容易的。”徐良笑呵呵地和徐光祚使了个眼色,旋即便意味深长地说道,“皇上虽好游幸,可也不是什么人都随便接见凑在跟前。定国公若是有意,我带你到后头厮混厮混如何?”
定国公徐光祚在那样一个疯疯癫癫的祖父下头厮混了几十年,哪里会连这点眼色都没有。知道徐良这是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他便立时笑眯眯地答应了。等到随着徐延彻毫无阻拦地来到了后堂,他便听到了一个不依不饶的声音。
“谁都别想劝朕,今天朕这洞房是闹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