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来随你,不过,如果你不来,你会后悔一辈子。”
“喂!”对方已挂上了电话。
“怎么样?”张宁连忙问。
“他叫你和我去XX道的英记车行,他叫我们去那儿干什么?”
“你问过他,他怎样回答?”
“他说如果我不去,会后悔一辈子,他的声音冷得可怕。”
“我们马上去!”张宁替素心拿起手袋,拖着她的手:“见了面,大家好商量,啊!把那张纸一起带去问他。”
“不,张宁,你不要这样冲动,我担心尤烈会像上次一样,他提了把猎枪去找我和尊尼。”
“你说他上次喝了很多酒,你刚跟他通过话,他是不是喝醉了?”
“不!他十分清醒、冷静。”
“那就不用怕,尤烈又不是杀人王,你担心,带同安芝一起去,形势不对,你叫她马上报警。”
“对!把安芝一起带去。”
XX道,店子多、车辆多、人多,是一条很热闹的街道。
英记车行,门面很小,两旁写着:专门修理,汽车零件。
“原来是一间修车行,奇怪,我还以为他要买车呢!我又不要修车。”
“我先下车看看。”张宁下车,车行的铁闸已经关上。
张宁正在看,张大伟开门出来,走到汽车旁:“李小姐,尤先生正在等候两位。”
还有个张大伟。素心和张宁交换看了一眼,素心拍了拍安芝的手:“你在这儿等我们。”
张大伟开了铁门让他们进去,马上又关上铁闸,素心有点紧张,张宁用力握一下她的手臂。
很奇怪,里面除了尤烈,还有三个人:一个男人站在尤烈身边,另外一男一女,两手放在背后,用铁线扎着。由于他们背向门口,素心不知道他们是谁。
“李素心来了!”尤烈对他身边的陌生人说。
那女的猛然回转身,啊,莎莲娜,她哭叫着:“二小姐,救救我!”
“尤烈!”素心冲着他:“你竟然绑架莎莲娜到这儿来?”
“李素心!”尤烈厌恶地盯她一眼:“你的判断力永远那么差!她天天来,我天天绑架她?”
“莎莲娜,你……”
“这个人,”尤烈把另一个被绑着双手的人推到素心的身边,他个子高高,相貌不俗,但不像是个公子哥儿:“莎莲娜的未婚夫。李小姐,还记得我说过,我曾经很喜欢一个司机,他能干、聪明、醒目,又讨人喜欢。”
“亚图?”
“判断力差,记性还不太坏。”尤烈找了一张凳子坐下,他对身边的陌生人说:“韩先生,你把一切告诉她。”
“李小姐,我是一个私家侦探,尤先生委托我替他调查李蕙心小姐生前的事;结果,给我发现了岳英图。”
“英图!”素心对张宁说:“他的名字叫英图,和樱桃完全同音。”
“连姓都一样,八月是AUGUST,有岳音。”
“姐姐为什么不说十月,十月是OCTOBER,岳音更明显。”
“不是她没有说,是我没有说。她能说话就好,而且如果说十月樱桃……”
“……那你就找不到八月樱桃的文件,而且也看不到她的心声,你姐姐的联想力很好,揭示也十分明显……”
“喂!”尤烈大喝一声:“你们有什么私己话,留待回家说。”
“对不起,尤烈。”张宁马上说:“我们发现真相,高兴得忘了形。”
“少废话!我没有时间陪你们闲聊,韩先生,侦查过程不用对他们说,只要把调查结果告诉他们就够了!”
“是的,尤先生!”那位私家侦探说:“四月二十六日星期六,李蕙心说是自己的生日,请尤先生去夜总会吃饭。她向尤先生敬了许多酒,她自己也喝了不少,结果尤先生还很清醒,她自己却是醉了。尤先生因为另有约会,叫岳英图送李小姐回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不过,李小姐是第一次喝醉酒。岳英图受过中等教育,不甘心一生做司机,一直想当老板。四月中,他一位朋友因为回乡,等钱用,愿意以四十万元低价,把车行顶让给岳英图,但岳英图多年积蓄,加上未婚妻莎莲娜的,一共只有六万元。当晚他看见李蕙心醉了,歪念一生,把她带到酒店开房,并且拍下不少照片,事后他先离去。第二天他去接李小姐,告诉他尤先生赶着去美国,不能来告别,还说了很多话令李蕙心相信昨晚和她春风一度的是尤先生。事实上尤先生在四月二十九日的确去了美加,因为那边的工作他未交代清楚,所以在美加逗留近两月,六月二十二日才回来。这段日子李小姐和尤先生无法联络;于是,岳英图就利用这两个月进行他的计划。五月二十九日,他把一批裸照交给李小姐,他说,尤家的老太爷保守,这种裸照一公开,一定不准她进尤家的门;于是,李小姐付了十五万,买下照片。岳英图连同自己的私蓄,交了二十万订下这间车行,但他的朋友坚决要四十万。六月六日,岳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