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尤烈一笑:“我也不明白。”
“你猜是什么礼物?”
“我们打开看看。”尤烈把碟子推开,把礼盒放在前面,他把礼盒揭开,“蓬”!一个臭弹爆开,尤烈和彭美拉几乎被熏死过去。
侍者、部长走过来:“尤公子,里面还有一张便条。”
“便条给我,把所有的东西拿走。”
“给我们两杯洋水。”
尤烈把便条打开——
你和那臭女人在一起,我就送你臭弹,有了我,你还敢去找臭女人?
“尤先生,送礼的女人,是不是你的太太?”彭美拉很生气。
“我哪来的太太?”
“不一定是正式太太,黑市太太也可以。”彭美拉心里起反感。
“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可能是一个神经病。”
“刚才那侍者说,是小姐送来的。”
“小姐又怎样?神经病不可以派个女人来吗?”尤烈没好气:“我说不认识就不认识,你可以不相信。”
“但是,只有我和你两个人,知道我们在这儿吃饭,礼物又指明送给你的,这件事你不应该负责任吗?”
“我也是受害者,你怪我,我怪谁?你以为臭弹的气味很好受?哼!你这个人真蛮不讲理。”
“尤先生,我是给足你面子,才请你吃一顿饭。”彭美拉的情绪未平复过。
“我也是给足你面子才来赴约。”
彭美拉面色一变:“不错,我不是什么名门淑女,但是,我也是有身份的人,我是紫荆花皇后。我请你吃饭,你应该受宠若惊,不应该来耍我。”
“受宠若惊?”尤烈一阵嘲弄地狂笑:“你是谁?安妮公主?紫荆花皇后是什么东西?臭美!”
“你……”彭美拉立起身,气得几乎晕过去。
“喂!你先付了账才走!”尤烈叫住她:“你休想到处宣传我尤烈请你吃晚饭,你还没有这种吸引力。”
“你……尤烈……”
尤烈拍拍西装,走了。事后,尤烈细心一想,就发觉这件事情不简单。
彭美拉说得对,除了他们本人,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哪儿吃饭。
事情是冲着尤烈来的,当然与彭美拉无关,那么问题就出在尤烈这儿。
编排约会,是由秘书长处理的。他把芬妮召进办公室。
“总经理!”
“昨天我和彭美拉去吃饭,你告诉过什么人?”
“总经理的行踪,未得总经理吩咐,就算总裁夫人来问,我也不会随便乱说。总经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尤烈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
“总经理约会编排表,在未曾下班之前,我是多数放在办公桌上,下班后就锁起来,可能有人偷看。”
“你是说,你手下的几个秘书?”
“不可能是她们,她们在这儿工作起码两年以上。但是,过去我们从未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但,她们是和你最接近的。”
“不过,每天来请总经理签文件的经理级高级职员,来见总经理之前,一定经过秘书室;还有一些下级的信差,也常会送信及文件到秘书室,再由我转交给总经理。”
“那就是说,如果有嫌疑,上至经理,下至信差,每一个人都有可能?”
“是的。”
“范围太广,”尤烈摇一下头:“要查也麻烦。芬妮,以后你要尽量小心,我不想再有同样事情发生。”
“我知道,总经理。”
“出去工作吧!”
芬妮回秘书室,悻悻然:“我警告你们,我台上的文件,谁也不准偷看!”
“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波士’和彭美拉约会,竟然有人知道后去捣蛋,害我给‘波士’审问了一顿,真岂有此理!”
安芝面色一变,作状去整理文件。
“你应该知道我们几个人不会这样做,我们也不会害‘波士’。”钟丝说。
“我知道,不过还是小心些地好。”
第二天,安芝去找素心。
“我想了一晚,我不能再帮你。”
“为什么?”
“尤烈已经发觉。”
“发觉你?”
“不是,但为了前晚的事,他产生了怀疑,已经吩咐芬妮小心。”
“啊。”素心不以为然:“是他自己粗心大意,他早就该怀疑。为什么他去哪儿,我总也在?不过,只要我们不走在一起,他不会知道是你的。”
“但是,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他会知道我在搞鬼。”安芝皱眉:“他会对付我的。”
“怕什么?你过来帮莎莲娜,我给你双倍人工。”
安芝摇了摇头。
“你不是说过,对尤烈又爱又恨,爱他的风流潇洒,恨他的无情,反正你也不愿意长久在尤氏机构,你继续帮我,出了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