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些,不过他很快就心平气和。”
“我和若望分手也不是因为吵架。”
“对,对,我怎么忘了,最近你和若望感情很好,出双入对。虽然若望不常来,但你好几个周末或假日都住在他家。我记得你说过若望不喜欢女孩子常到他家,这小子好骄傲。但若望留你在家度假,证明你们感情已经很好……”
“爹地!”史妮顿了顿脚。
“啊!见面多了,接触多了,磨擦难免会多些。但一双恋人,吵吵架、斗斗气,有时候不单只可以巩固感情,还可以增加情趣。”
“别再说了,糊里糊涂!”史妮发脾气拍窗框。
“糊涂、糊涂,爹地年纪大了嘛!不过,爹地也是过来人,年轻时,爹妈也常吵架。但还不是做了几十年夫妻?吵吵架不相干的。”
“如果只有两个人当然不相干。”
“有第三者吗?”
“唔!”史妮用额头敲窗框。
“是你有另一个还是若望……”
“爹地!”史妮不耐烦地截住他:“你知道这世界除了若望,我谁都不要。”
“依娃、晶晶还是比丝?”
“她们是什么东西?都是垃圾。”
“她是谁?”
“田瑛!”
“田瑛?这名字好熟,你的同学?”
“若望家的那个女孩子,我跟你提过的。”
“她……哦!我记起来了,那个偷渡客。”史福摇头笑笑:“这个人怎能跟你比?你是千金小姐,她是乡下女。放心,根本就不是敌手。”
“你又不是若望,又不由你比较。”
“如若望看中她,那若望就太没有眼光。不过,这种乡下女如过眼云烟,不会构成威胁,若望爱她也不会长久。若望始终会回到你的身边。”
“爹地!你不要自我陶醉了,我对若望,比你了解。他真的很爱田瑛,我看得出,也感觉得到,若望心中只有她。”
“这个女孩子对你也不能有多大威胁,若望是不可能跟她有结果的。”
“门当户对?什么年代?”
“我不是说这些。你忘记那什么田是偷渡来的,她总有一天会被押回家乡。”
“她不出外,或若望爸爸给她办居留,她就不用离去,可以合法留下。”
“可是,若有人把她告发呢?”
“爹地!”史妮急促回转头:“你告发田瑛,若望也有罪的。”
“我没有说去告发她,但是我们不告发她,也会有人告发她的,是不是?”
“谁告发田瑛,因此而牵累若望,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啊!”史福两条眉头锁在一起:“你真的那么爱若望?”
“得不到的总是那么珍贵。”
史福言归正传:“你不喜欢吃饭,甜品如何?你是喜欢甜品。”
“现在没有什么能令我喜欢。”
“孩子,你到底要什么?”怎能让心肝宝贝一直饿下去,这根本是慢性自杀。
“宁静!爸爸,请你出去。我想好好地检讨一下,为什么我肯改过,还是不能得到若望?”
“你真的不再需要爹地了吗?”
“你又能为我做些什么?”
“做一切事,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唉!”史妮叹口气:“你会叫我对朋友要好,人与人之间和平相处、友谊第一……爹地,你不觉得你很懦弱、胆小、怕事?我有困难,你只会给我钱,但钱对我是没有用的。”
“但若是我为你把若望抢回来做你的丈夫呢?”
史妮一阵笑,眼泪都笑出来:“王老虎抢亲?你不会用枪指住若望,叫他娶我吧?”
“你以为我不会吗?”史福收住了笑容。
“你会吗?你敢吗?你拿枪手也会发抖。”
“我为什么不敢?”史福脸色一变:“高共荣被袭击的事,你知道吗?”
“知道!据传是高叔叔的强大政敌做的。啊!我忘了爸爸也竞选,但那强大的政敌肯定不会是你。”
“就是我!”史福脸上青光一闪,幸而史妮仍望窗外:“是我派人袭击他的。”
“不要跟我开玩笑了,高叔叔是有几个保镖,但你那助选团的几个人,白鼻哥奸太师的样子,有谋无勇。”
“高共荣的缺点,就是太表面、太张扬。而我,有谋的军师,亦有勇的打手,不过,他们亦不露面,人家看到的,只是个影子。所以,将来一城之王,必然是我最后得胜利。”
“爹地!”史妮好诧异,直凝视着他,摇头又摇头:“不会,别逞英雄,你不是。”
“比丝开罪你,她的头发、眉毛被人剃光。谁做的?我派人做的,你不信去试探,地点、人数只有她自己和我手下知道。”
“呀!”史妮惊叫:“太恐怖!太恐怖了!”
“孩子,不要怕!我虽然心狠手辣又是个深藏不露的笑面虎,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