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走到南宫龙和欧阳虎的面前,“龙儿,你们两人现在要担负起坚巨的重任,少春受伤不轻,你娘可能要为他疗伤,不能分心,所以你们要保证他们的安全,另外就是要保证所在有这栋房子里的人安全。”
南宫龙一看父亲如此严肃认真的样子,便说道:“父亲,你放心,我和阿虎一定会拼全力保护所有人的。”
南宫叟点点头,“我们南宫家族的人一向都以坚韧颜力而为精髓,你应该学会这一点!”
欧阳虎一听便问道:“伯父,哪你打算到哪里去呢?”
南宫叟说道:“龙儿的姐姐今天要来,我怕上官那老贼会对她不利,所以我必须出去一趟,将她接回来。”
南宫龙一听父亲的去意,便说道:“父亲,你尽管去接姐姐吧,我和阿虎在这里应该没事!”
南宫叟这时看向南宫龙和欧阳虎身后的左卫右军两人,“我看他们过不了多久便不会有大碍,等到他们恢复了功力,你们的担子也会轻一些!”
南宫龙和欧阳虎一听南宫叟的话都看几左卫右军,只见他们盘膝而坐,头顶之上已经冉冉升起一股白色的轻烟,那是用功疗伤之时才会有的现象,看那淡淡轻烟的升起,便知道他们现在也正处于生死攸关的紧要时刻,只要他们过了这一关,那便会减轻南宫龙和欧阳虎的不少压力。
诸葛兰凝视着那根银针良久,然后便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阳少春,突然她想起什么似的,便又从那小木箱里取出一个椭圆形的黑块,上下翻看了一遍觉得没有什么异样,便一手拿着那椭圆形的黑块,一手拿着长长的银针朝阳少春走去。
阳少春此时虽然处于昏迷状态,可他的神精也异常的清醒,虽然他双眼紧闭,可却好象能够感觉能够看到似的,他的呼吸慢慢处于平缓,当诸葛兰来到他身边俯,一手拿着那椭圆形的黑块在他中暗器的部位研磨之时,阳少春便感觉到一股沁人肺腑的幽香传入自己的鼻端,他很清楚的意识到那是诸葛兰身上特有的体香,那是只有成熟妇人身上才会有的诱人体香,诸葛兰身上的兰花体香正如她的名字一样,兰心惠质,气郁香甜,醉人不寐,闻之蚀骨。
诸葛兰心系爱郎,她一边用那黑色的椭圆形石块研磨着阳少春受伤的部位,一边将另一手中捏着的长长银针在那黑色椭圆形石块研磨的周围大之上轻杵浅尝着,生怕会伤及年轻男人的身体,动作极其的温柔,令阳少春感觉到那突然刺入肌肤的银针带给他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爽感。
诸葛兰并不知道阳少春身体的变化,而是更加认真更加仔细的替他治疗着伤情,当她的纤纤玉手来到阳少春的腹部之时,那眼睛的余角便看到年轻男人的毒龙竟然已经非常自觉的搭起了篷帐,顿时让她的芳心一阵狂跳,她并不是没有见过年轻男人的,但年轻男人那异常坚硬粗壮的毒龙令自己的画面便会象那闪电般在脑海里回旋起来。
成熟美妇人诸葛兰的手越来越轻柔,而她的芳心却是越跳越快,那阵阵兰香气息声也逐渐的急促起来,她的双眼从来就没有真正离开过年轻男人那高搭起帐蓬的,虽然她知道现在不应该这样,男人还受着伤,可是她却怎么样也克制不住体内那股越烧越旺的春火,她非常怀念与男人在一起的一时刻,想念与怀念往往都是造成女人春情崩发的必然因素,因为想念所以产生了,因为怀念所以产生了冲动,在受到冲动的支配之后,便会失去自我的控制能力。美妇人诸葛兰现在正是如此。
如果说男人的身体变化是导致女人产生与冲动的根源,那么女人本身的诱惑力则就是导致男人身体发生变化的根本所在,这看来是很矛盾的一面,却蕴含着无穷无尽的阴阳互济,这世界上本就没有绝对矛盾的东西或者是事物存在及发生,男人是如此,女人亦是如此。
阳少春虽然受了伤可是他的大脑很清晰,他的身体也能感觉到那美妇人身体的变化,当美妇人手中的纤细银针缓缓抽出体内之时,他便睁开了双眼。
成熟美妇人诸葛兰被突然睁开双眼盯着自己看的年轻男人吓了一跳,她的粉脸顿时更加羞红起来,“你,你醒了!”
这好象是一句多余的不能再多余的话了,但这却是打破尴尬沉默气氛最好的办法。
诸葛兰刚说完,阳少春便闷哼一声,“兰儿,我终于又看到你了!”
诸葛兰一听男人的话,便知道在他心里有自己的存在,虽然他的话很朴实也很简单,却包含了无尽的柔情蜜意,令她那颗早就被男人俘获的芳心更加激动不已的狂跳起来,在这只有两人的房间里,一种无形的暧昧正慢慢朝她们的心头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