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好么?”我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安慰她。
海棠不住的摇头,我的话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我扯过旁边的浴巾,盖在海棠身上,一把将她抱起,进了我的房间。
我知道这个时候把她抱进客房是多么愚蠢的举动。
我把海棠放在我的床上,用浴巾帮她身上擦干,然后用毯子帮她盖起来以免她着凉。
海棠就象失去意识一样任凭我怎么弄她都只是木木的自言自语。
“海棠!”我很害怕海棠的精神就这样崩溃掉。
海棠转过来,毫无表情的看着我,看的我心里发毛。
“疼么?”我轻轻的捏了一下她受伤的膝盖。
海棠呆了一会……
“嗯!”她用力的点点头,泪水一下子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好疼!”
海棠的胸口不断起伏,她的膝盖和脚踝就在刚刚的几分钟里已经肿的很大,手肘的地方已经乌青。
“唉……”我叹了口气,转过身去拿药箱。
与其说叹了口气,还不如说松了口气。
我知道海棠能哭出来,总算不用担心她精神上会崩溃了。
海棠,我知道你很痛苦。
可是……
可是你是否知道我也很痛苦。
我拿出药酒给海棠撞伤的部位涂上,轻轻的帮她搓揉。
房间里弥漫着药水的味道。
看来海棠今天又会在我这里过夜了。
我的手机响了,打破了我和海棠之间沉闷的气氛。
“哥~”小雨亲切柔美的声音响起来。
“哎!”或许我有点激动,这两天我无数次的看手机,生怕错过小雨的电话。因为我实在担心小雨为什么到了也不报个平安。
“对不起哦,这才给你电话。”小雨一个劲在那里道歉,“我们旅游了几天,刚开始在山区没有信号,等有信号的时候我的手机又没有电了。嘿嘿,你的手机号码这么难记,我也没有办法用小梅她们的手机给你电话。”
“这两个丫头,我的手机号码都没有储存。”我抱怨了一句,“怎么样,玩的还好吧?”
“累啊,不过风景很不错哦。”小雨疲惫的声音里透着兴奋。
“那就好,不过你早点回去,也看看你妈妈。”小雨的父亲很早就抛弃了她们母女,我相信她妈妈很希望女儿能多陪陪她。
“明天我就回去。”小雨很听话。
挂断了电话后我松了口气,总算小雨没有什么事情。
“哦,是小雨她们么?”海棠问我。
“恩,是啊,她们真幸福,可以有时间到处玩玩。”我感慨着,继续给海棠揉膝盖。
“真羡慕,什么时候我们也找个时间出去玩玩。”海棠说着心思,“就象当初我们去南京一样。”
南京……
我想到了耀和琳琳,不知道他们现在过的好不好。
旋尔又想到当初我和海棠一起去南京的那次,心里隐隐作痛。
“哦,好啊,等有时间吧。”我似乎有些敷衍。
海棠不说话了,房间里又一次安静下来。
也不知道为海棠揉了多长时间,我感觉手有点麻木了,再看看海棠,已经安静的睡着了。
客房的床上,毛巾、胶带一片狼籍,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躺在床上再也不想动了。
我该怎么办?
这是我一直在想的问题。
如果说海棠来的时候我只是作为一个朋友去接她,那么当我和海棠在床上又是作为她的谁呢?抑或现在她痛苦的希望脱离viper我又是一个什么角色?
外表的海棠曾经无数次的午夜梦回,一切似乎都会回到两年前的过去。
但是真的能回到过去么?
我必须冷静的想想我需要什么,是放不下曾经的那段感情还是放不下海棠。
这几天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努力的去帮助一个两年前狠心决然离去的女人,我甚至仍然清楚的感觉当初海棠走的时候带走全部东西时候心被掏空的感觉。从商业角度讲,这样的女人是不可接近的,或者不可再次接近。
然而我……
我的胃有点隐隐作痛。
就这样,海棠在我的房子里面过了两天。
显然海棠的事情让我很担忧,上班的时候总是在想着如何能找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所以经常走神。无奈之余只得给朋友打电话聊天。
有时候事情总是很巧合,我在和一个老朋友聊天的时候无意中说到了viper的问题。朋友居然说他夫人的同事在玩粉,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了。我急忙问,难道viper染上就真的戒不掉?朋友肯定的回答,是的。
和这个朋友的一通电话让我几乎感到了绝望。很多事实告诉我,viper一旦染上了,那人的这辈子就算完了。我无法想像如此花样年华的海棠倘若知道这样的情况,那她是否会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