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苏姑娘了,再叫我可就生气了!”一进船舱,又听江重涛喊,是以苏映潮佯怒。自从死里逃生后,回到重庆船上也已经过了三天,他仍是改不了口。
“……映潮。”他自卧铺上坐起。
“这样才对,在丰都的时候,不是说好了的。”调皮地笑,心里晓得这男人平日虽不拘小节,但这种事,难免会挂意的。因为这代表了关系往前跃进了一步,况且她还是名女子。“这个是我让街上的茶楼帮忙烹调的,趁热快吃吧。”她端来一盘药材入味的鲜鱼,那香味飘满四下。
“你不需要为我这么费心。”望着那滋补的菜色。
“费心?不会呀,东西又不是我煮的,费心的是茶楼厨子,你要良心过意不去,等身体好一点再去跟他三拜九叩。”她笑说,坐上床缘。
“你……”他总说不过她,也常被堵得无言,不过他知道她是为他好,所以那温暖的滋味,总默默在心底接受。
“快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