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冉抱着她,落到初来时的街道中央,古皇城的购物船仍旧飘飘荡荡,万载不变,恍如隔世:“在想什么呢?”
乔乔回过神来,正打算开口调笑,却感觉眼前一闪,有什么东西朝自己飞来,吓了一跳,以为附近还有敌人埋伏的埋伏之类,却见房冉反手一抓一伸,再随手关闭防护罩,接着两根指头捏到她面前,原来是一只巴掌大小的纸鸢,半透明状,发着淡淡的蓝色。
“这是什么?”她仔细看了看,觉得不像暗器之类。
“ 这叫幻鸢,是比传信纸鸢高一阶的功法,当送到指定的人手里,会幻化成原本的物品,你看,”房冉说着,手指微微一拈它的翅膀,那纸鸢模样的东西便迅速自燃起来,随着蓝色火焰的变幻,竟幻化成一本小册子,薄薄的一本,连封皮都没有,上面用蝇头小字密密麻麻写着些什么。
“咦,密信么?”
“呵呵,不是,这应该是母后随手从自己修真心得手札里撕下来的东西,她之前有提到过,”房冉随手翻了翻,笑着递到她面前,“果然,是给你的。”
乔乔瞪大了眼睛,接过来:“是让我学得什么修真功法吗?”
“嗯,算是吧。”
乔乔听了立刻皱起脸,苦哈哈道:“啊,是不是因为我在古皇宫里面表现不好,所以小姨打算亲自教我学东西了?”
“当然不是,乔乔在里面表现很好啊,要不是有你保护我,搞不好我已经,呃----”房冉做了个夸张咽气的动作。
“谁说的,明明他们就在旁边,没有我。他们也会出来救你的。”乔乔背过身,气得不看他,实在是这个谎言太低劣了!
房冉又是好笑。又是感动。从身后抱住她。柔声道:“可他们没救。救你地是我啊。对不对?”
乔乔想想也对。其实她也不是真地计较谁救人地问题。只是不想自己多余而已。见房冉肯定了自己地作用。立刻开心起来:“说地也是哦。那小姨给我这个。是为什么呢?”
“这个嘛。你一定很感兴趣。”房冉神秘地眨眨眼。
“什么?”
“教人如何易容地功法哦……”
“哇。真地。真地。”乔乔果然变成了星星眼。想起房筱怡地丰功伟绩。还有之前截然不同地小左地形象。更是兴奋地巴住房冉。“想变萝莉变萝莉。想变大叔变大叔。我一直很想学啊。太帅了!”
房冉听得似懂非懂,宠溺的拍拍她地头:“那你可要快点学,学好才能出来见人哦,否则只能把你关在屋子里了,接下来三个多月的时间。全天下的人都以为,我们乖乖待在古皇宫里祈福登基,可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在外面乱晃。”
“ 哦哦,这个我知道的呀,金书里皇室礼制这一段,我特意有好好听的,”乔乔自得的一拍手,摇头晃脑起来,“按照惯例。新皇登基。需要和皇后一起进入古皇宫百日朝拜,除了封印妖魔。整理典籍之类,还有要念经九九八十一天,一来自己净化心灵,二来,为全城的亡灵的超度,如果执念没那么深的,就可以重入轮回。我说得没错吧?”
“概括起来是这样没错。”房冉浅笑。
“意思对就成嘛,那本书一咏三叹的,我可背不下来,”乔乔吐吐舌头,“再说,规矩不就是做给人看地嘛,我们这不是逃出来,把活丢给小姨他们了,嘻嘻!”
“是啊,是啊,娘子,你说得没错。”
“那夫君,我要学没脸见人,你跑出来要干什么大事咧?”夫唱妇随。
“我要去布置人手,套中套,等到登基大典的时候,演出好戏,”房冉配合的作严肃状,“当然,娘子是非常重要地旦角。”
非常重要的旦角,那就是女主角嘛,戏曲乔乔还是懂点的:“刀马旦?”
刀马旦,乃是诸如穆桂英之类女将或者女元帅的专用称谓。
房冉轻笑,捏捏她的脸:“这个嘛,就要看你在奉天书院学得如何了。”
“奉天书院?”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么久远的名词,她有一种不好地预感,莫非----
可惜,房冉却没有回答她,只牛头不对马嘴的来了一句:“对了,乔乔,你觉得那个墨鼎如何?”
“墨鼎,你是说那个整个人都是墨绿色的小孩吗?”乔乔不明所以的反问道。
“嗯。”
“谈不上如何咯,他其实只是个小孩子而已,心思挺简单的,如果他不成天想把我变成另外一个人的话,我倒是挺喜欢他的。”
“这么说来,就是可信了。”房冉浅笑,手指在小册子上摩挲了一下,手一挥,撤掉了防护罩,只见一道银光急速射进乔乔的怀里,把她吓了一跳:“啊,什么东西?”
“古镜,你忘了?”房冉好笑的摇摇头,却仍然温柔地把她揽在怀里,拍了拍肩膀。
“唔,我真给忘了,她今天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先前我们在古皇宫,她是进不了大阵地,只能在外面徘徊,刚才我们出来,我又设了防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