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面还是维持在二分之一左右。至于他呢,恰恰相反,他轻松解决两盘面后,酒杯里的香槟却还是八分满。
我瞪着自己盘里发红的面条,他则敬畏地打量他的粉红香槟,我们心存狐疑地互望彼此一眼后,忍不住噗嗤笑出来。原来我们彼此都在算计自己的实力,只因为我怕胖,他怕醉。
他油嘴一抹后,将我的盘子取走,打破僵局,“吃不下就甭吃了,我又不是虐待狂,一意要把你喂胖。”
我忍不住揶揄回去,“我也不是色情狂,你干么怕喝醉酒到这种地步?”
他走到我身旁,弯下身子纠正我。“你说错了,我并非怕,只是不想喝醉罢了。”
我仰头冲着他的鼻头说:“怎么?防着我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