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你的治装费。”
“可以,但这就算是变相的‘出差’,是在我的职务范围以外,所以除了基本的治装费外,还必须额外加“出场费’,每小时一千块,不足一小时就无条件进位计算。”
他隐忍着发火的冲动,额际的青筋抽动着,沉声道:“你是姓‘瘟’,又不是姓‘薛’。”当他是凯子啊?
“我又没强逼你答应我的条件,你也可以找别人合作啊!”她冲着他甜甜一笑。
“好!”他咬牙允诺。
“最后,在我们婚约结束之后,应该比照其他夫妻,你必须支付我‘赡养费’,费用就以我们结婚的年资下去算,也就是结愈久,领愈多。”
他瞪着她,从牙缝中挤出话来。“你不觉得自己要求得太多了吗?”
“不觉得。”她眨眨无辜的水亮大眼,无视于他的怒气,继续说:“一般员工若是被迫离职,老板都会核发资遣费,所以,我要求的‘赡养费’就像变相的资遣费一样,很合理。再说了,一个女人从老婆变成‘前妻’之后,就像白纸染上了污渍,在婚姻市场和人生旅程上都不光彩——”
“停!”他揉揉发疼的耳朵,打断她啰哩叭嗦的话,怀疑自己根本是遇上了诈骗集团,打着“老婆”的旗帜,行勒索之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