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熟睡的女儿走出来,没发现有人站在门口,迳自从皮包找出钥匙准备开门。
“你去哪了?”
“吓!"突然响起平板冰冷的质问,让她以为听到幽冥地府传来的声音,吓得身体剧烈一颤,连手中的钥匙都掉了。
转头发现是他,她忍不住瞠怒地责怪道:“宇臣,你差点吓死我了!为什么不说话站在那里呢?"
“你去哪里了?”
辜宇臣脸上表情没有半丝软化,依然冷硬得像冰块。
“我到谨书家去了。怎么了?"
杨嫸芸不解又惶恐地问他,是她做错什么了吗?
“到徐谨书家里去,可以弄到这么晚回来,你们整晚都在做什么?"
杨嫸芸忘了他早已没有权利干涉这些,依然温言软语解释。“谨书做了蛋糕,又烧了一桌菜请我们吃饭,吃完饭,芫芫和谨书的儿子小捷玩疯了,拉也拉不回来,所以才耗到这么晚。”
“做了蛋糕又烧了一桌菜请你们吃?请问今天是什么该死的伟大日子,需要让他烧菜又做蛋糕请你们吃?!”他讥讽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