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县最痛恨那个说他多一个就上不了班的“哥”,“来人哪,把这狗奴才给本官重重地打!”
“老爷饶命啊——”那伟哥顿时面如土色,两个狱卒上来拉人,他完全崩溃了,瘫软着上了刑具。“五十大板皮开肉绽!”
李知县面不改色下令。“啪——啪——”“啊——”伟哥立刻惨嚎起来,屁股开花,惨不忍睹!“哼哼,本官看你还翘不翘,硬不硬的,胆敢编排上司想死都没门,说得我火起,一刀切了你去当太监!“李知县大觉痛快,哼哼个不停,尚贵玉捋着胡须淡淡笑,”挺有架势哦,看来你这知县当得蛮精神。“
“嘿嘿,哪里哪里。”李知县猛地才意识到上司在场,忙打上一付笑脸,“我看你李大人训奴有方,想必公堂之上明镜也高悬吧。“尚贵玉不动声色。
“啊——下官岂敢哪,下官何德何能哪——“李知县还下个不完,尚贵玉已自接道,”屈打成招是你的惯用伎俩喽?“
啊——李知县一个踉跄几乎因跌倒,脸色都青了,比伟哥好不了多少,“这个奴才蛮有胆识嘛,叫什么的?“尚贵玉挥挥手示意狱卒住手,伟哥呻吟着叫苦不迭,”大、大人救命哇——小,小的叫韦男,兄弟们称我伟哥。“
“哦?”尚贵玉目光流转,看了一遍伟哥的那个写真,笑呵呵道,“是够伟男的。很好的人才,不该浪费了。”
“大、大人——”李知县结结巴巴。“先去看看那小家伙。”尚贵玉也不理睬,吩咐另一个俘虏,对方忙殷勤地领路,李知县哈着腰哭丧着脸追上。
“啊,果真屈打成招?李知县,你干的好事!”一见明明伤痕累累,不知死活,尚贵玉可就急怒攻心了,“如果他有个三长二短,小心你满门抄斩!”
“啊,我的妈呀!”李知县几乎溃崩,“快!快请最好的大夫为小家伙疗伤。”尚贵玉回头吩咐。想攀高枝的狱卒们马上奔走起来,“大,大人,下官不识泰山,下官有罪啊,呜——”李知县亲自抱起明明,差点掉泪,“小贵人有什么不测,下官九死不得一生了,呜呜……”
尚贵玉阴着脸,一同走出死牢,韦男还趴在那儿哼,经过他身边时,尚大人停下脚步。“韦哥,你可愿意随本官往京城求职?”
哇!这话真不啻天下掉下个林妹妹了,韦哥只差没跳上去给钦差大臣一个热情拥吻,“大人厚爱,小的没齿难忘,大人——”
涕泪俱下,感动至$$极,李知县瞧得直眼红,这尚贵玉哪儿神经搭错了线,看中韦男这个色中饿鬼了?八次一夜?天,他自忖真***吃不消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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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濛濛,如梦江南!青山绿水,小桥人家!垂柳依依,桃花点点!几许柔风,吹不动一叶扁舟!胜雪纤荑,荡漾高歌,似银铃叮当,又如仙乐翩翩,淘气蜻蜓,点水双飞……
这是一处不沾世俗的人间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