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大爷是个长身玉立的中年阔佬,很气派,来自京城靖王府。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怪不得丹儿和欢乐今宵的老板都要巴结。
殷勤地奉上美酒佳肴,艳舞莺歌,之后丹儿侍寝,欢悦无限。“尚爷,你家里有几个夫人呀?”一番温存过后,丹儿睡在男人的怀里娇声问。
“你问这干什么?”尚玉贵意犹未尽地浏览着丹儿的媚体,“呵——好累,丹儿,要不是这儿天我忙于奔波,累坏了,今晚我会好好地乐个够不可!”
“你可以常来呀,尚爷。丹儿随时恭候呢,”丹儿谄媚地娇笑着舒展,那一片芳土还有刚才他践踏过的痕迹,此时应合主人的话意,它又舒开了那道风景线。如果尚玉贵乐意的话。它将乐此不疲地迎接贵客吧。
“哇……好爽……啊哈哈,丹儿就是与众不同的妙不可言哟,哈哈……”尚玉贵探手进去,嘴巴笑得可以比赛容量了,而眼睛则只剩下两道缝,是瞄得太多好景致造成的吧。“爷我上,一上再上上不够啊,宝贝……”
“尚爷我也是恋恋不舍呀,似你的好功夫独步天下啦,尚爷真是个真汉子,大丈夫来的哟。”丹儿奉上自己的身体,嘴里浪个不停地笑话,说着很恶心的奉承语,尚玉贵就它妈的享受呢,眯着眼晃悠荡漾地,在她身上尽情摇摇,“啊……”于是娇腻的浪叫声便不住地发于丹儿之口,激荡着整张暖床,一片浓浓春色,即使此时是寒冬腊月,依然热火冲天!
“唉!完了!”明明在死牢里是另一番景象,伸手不见五指,夜茫茫。重寻无处,“师父啊,你在哪里?我就要完了,下了牢判了刑,秋后处斩,死路一条,你为何不来救我?忍心看着我受冤屈而死吗?师父,呜呜——”
男儿有泪不轻弹,生死关头,明明也然泪下,“早知金毛豹恩将仇报,我就不离开老山来到那鬼地方惹下官司了,呜呜,师父救救我吧……”
在他的印象中,师父就如神般超能。无所不通,除了师父,这世上还有谁可以解救他的?“师父,我是明明!我在这里啊!师父救救我,明明啊——”
他拍打着墙壁大喊大叫,声音冲荡夜空,传得好远好远……
“这小鬼自知时日不多,发疯了。”看守的狱卒同情地叹息。“什么师父救我?唉,神仙也救不了你的小命啦,小孩子。”
“师父救我——”明明不理,依故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他神般的师父,你为何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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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春宵几度欢,美人如水君如鱼!即使露水一夕,也是鱼水情长,胶胶贴贴了吧,清晨玉露初滴,尚玉贵已经酒醒梦回,悠悠张开了眯眼,丹儿颊红似火,还贴在他身上不曾移开。
“美人呀,可惜,爷有急事得回京城了,”他拍拍那翘翘的,很是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