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哈哈,女人真该做女红玩针线的。姑娘,在下洗耳恭听,听你对从背后用透骨针偷袭暗算的解释,希望你的解释能令区区在下满意。”
女郎格格娇笑道:“夏爷如果不满意,又待如何?”
秋声狞笑道:“那就是你们两位的不幸了,你认为在下会怎样?”
女郎神色不变,笑道:“夏爷,以你的才智和经验,难道就没看准眼前的情势?你不觉得你的一切行动,已全在敝长上的掌握之中。你带了三、两个人前来,就可以挽回既成的颓势?贱妾认为,尊驾如不是太过狂傲自信,便是愚昧无知。”
女郎的话锋犀利无比,其利如刀。
这在艺臻化境,统率众多武林高手的秋声听来,倒是十分新鲜的事,同时,也引发了他的无穷杀机。
紫极观主是个喜怒不现于辞色,性格阴毒狠辣的人,也被这小小年纪花朵般的女郎所激怒,鹰目中冷电四射,颊肉出现抽动的迹象。
秋声并未发作,淡淡一笑道:“在下已经知道所属的人中有内奸,不能主动控制情势,也许你们已能掌握在下的行踪,但你们并未成功,姑娘口气不凡,绝非低三下四的人,请问姑娘尊姓?”
女郎笑道:“妾姓柳,夏爷……”
秋声抢着接口道:“柳姑娘,你从背后打了在下三枚透骨针。”
柳姑娘嫣然一笑道:“夏爷艺高臻境,不会见怪吧?”秋声呵呵笑,若无其事地抬左手将手伸出袖口。
柳姑娘尚未看出危机,旁观者清,英俊的年轻人,从秋声的眼神中看出了危机。跨出两步挡在柳姑娘身前,凛然道:“柳姑娘退……”
可是,已来不及了,秋声身形倏动,左手闪电似地向前一伸。
年轻人本能地用上盘手急拨化招,同时侧闪移位。
秋声五指一收,扣住了年轻人的右手脉门,有骨碎声传出。神魔爪是宇内九大奇功之一,不仅威力惊人,而且变化莫测奇幻绝伦。
年轻人惊叫,浑身发僵。
秋声手一收,将年轻人拖近,右手已扣住了对方的顶门,五指深入颅骨,顺手向侧方一挥。
砰一声大震,年轻人跌出两丈外,鲜血和脑浆从五个指孔溢出,红红白白、惨不忍睹。
柳姑娘大骇,花容失色向后退,被这残忍冷酷的一抓,惊得血液都快要凝结了。
秋声右手向前一伸,五个手指鲜血淋淋,向柳姑娘阴阴一笑道:“柳姑娘,下一个就是你。”
柳姑娘打一冷战,银牙一咬,伸手拔剑。
秋声一声长啸,人化流光逸电,近身了。
柳姑娘剑刚脱鞘,还来不及挥出,鲜血淋漓的手指已伸到她的胸口。
她仰身急退,剑终于挥出了。
但她感到握剑的手一震,挥出的剑势突然中止。同时,左肩已被扣住了。
紫极现主急叫道:“长上,留活口。”
秋声的左手一带,将扣住的长剑夺过丢在脚下,右手也将柳姑娘压在身前,强迫柳姑娘跪下,阴笑道:“我不要她死,她的嘴刻薄利毒,杀了她,岂不便宜她了?”
柳姑娘胆裂魂飞,恐惧地尖叫:“夏爷饶命,请……”
她再也无法说话了,美好的樱桃小口被秋声反掌一拍,门牙全折,嘴唇破碎。
秋声仍不感满意,揪掉她的双耳,扭掉鼻尖,指甲扫过她的右眼,方放手将她推倒在地,冷笑道:“天下间敢在夏某面前如此无礼的人,你算是第一个,我不杀你,让你活着现世。”
他在柳姑娘的衣袂上拭净手上的血迹,向柯万成道:“打进去,见一个杀一个。”
他的语气凌厉万分,字字杀机,威风凛凛具有无上权威,不容误解。
宅内仅有五六名巡风放哨的小人物,被柯万成与门神杀得干干净净,仅费了片刻工夫。
秋声四个人走后不久,林子里钻出谭山健和赵羽飞,两人进入宅院察看片刻,回到门外。
赵羽飞站在气息奄奄,头部血肉模糊的柳姑娘面前,向谭山健道:“这位仁兄心肠之狠,手段之毒辣,委实令人心惶。谭老师,你赶快回镖局,交代所有的人,碰上这家伙千万不要大意,言语上放客气些,千万不可逞强与他交手,以免惹下杀身之祸。”
谭山健也悚然心惊,问道:“赵大侠之意,是说他可能到镖局找麻烦?”
赵羽飞道:“很难说,但不得不防。在府城内他当然不至于像这样肆意下毒手,但他的神魔爪所中处外表看不出伤痕,而且当时并不致命,他很可能用神魔爪来对付拂逆他的人,更可能用霸道的毒物暗算。”
谭山健苦笑道:“这种人的确可怕,此人到底是何来路?夏琛是不是他的真名?”
赵羽飞道:“你最好不要打听,以免乱了方寸。”
谭山健讶问:“知道对方的底细,不是可心中有数吗?”
赵羽飞道:“知道底细之后,心理负担沉重,岂不心生恐惧?再说,如果被他知道你已经知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