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胸口疾封上去。
.那数缕劲疾冷风宛如有形之物,击在他脸上,隐隐生痛。石轩中心头微凛,暗念此人指力如此高明,若然吃他击在五官要穴之上,纵有是气护体,也难免负伤立时昏迷过去。
要是换了别的人,没有玄门是气护住头面;这一下也非弄个满面青紫,立受重伤不可。偏偏碰上石轩中身怀绝艺,并且已达超凡入圣的境界,这一下仅仅觉得面上隐隐生痛。
说得迟,那时快,石轩中心头微凛之念,宛如电光石火般闪过之际,左手五指封处,已抓住对方一只手。
他五指一扣,身躯已压在那人身上,但觉对方无论是被抓住那只手或者是身体,都是软绵绵的,柔若无骨。
这种感觉再加上刚才鼻中嗅到的一阵如兰似涝的香气,不必再看也知道匿在匠后之人,必是个女子无疑。
那横匣后地方本来就小,但仍然能容纳石轩中大半身形,又可测知这位女性必定是窃宪纤巧的身材。
石轩中五指一扣,却只用了四成真力。但感对方身体一震,似是甚为痛苦。
他在匠后黑暗之处,那双夜眼登时发挥妙用,迅速一瞧,果然身下压住一个女子,身穿雪白罗衣,面上蒙住一方轻纱,因此看不清她的面容。
她的右掌被石轩中五指扣住,左手本可突出袭敌,但石轩中五指之上拂拂传出沉重无比的真力,制得她浑身发麻,呼吸欲绝,那只右掌掌骨快要碎裂般阵阵剧疼,哪里还能出手伤人。
石轩中一看这女子身穿白衣,面上蒙纱,不由得在心中长啸一声,暗想这一回真是机缘凑巧,这个白衣女子分明就是江湖传说中的琼瑶公主,想不到无意之中,竞被自己制住。
目下唯一的遗憾,便是不能开口询问。他突然心念一动,暗想根据武林中传说,谁也未曾见过这琼瑶公主的真面目,自己何不趁这机会,先认清她的面貌。
但这个念头在方寸之间转来转去,一时竞无法决定。原来石轩中为人天生光明磊落,忽又想到自己趁着机缘凑巧,把她制住,本来已经不大对,更何况乘人之危,窥看她庐山真面目。
他微微一笑,施展内家传音之法,道:“姑娘恕我石轩中无意冒犯,但殿后也有不少道人散布,石轩中如离此处,恐怕要被发觉。”
他这种内家传音之法,只有那白衣女郎一个人听到,就算此时还有人在旁边,虽是近在咫尺,也无法听得见。
那白衣女吃他制住,不但不能动弹,也无法说话。同时面上又有轻纱罩住,连表情也看不见。是以她到底是不是原谅石轩中这种无心冒犯,谁也不知道。
石轩中把五指上的力量减了两成,以免对方剧疼难支。然后凝神“向殿内听去。
只听殿内传出那黄衣女冰冷的口音道:“不错,我知道史思温的下落,你们有本领把我留下的话,我或者会说出来。”
石轩中剑眉轻皱,心中已想象得出那黄衣女说此话时,神情何等冰冷骄傲。他曾经和那黄衣女换过两掌,知道她武功之高,当世罕见。可是目下在殿中七位玄门之士,内中有两个是天下武林人无不敬重钦佩的一派掌门,其余五人,也没有一个不是武林高手,双方形势强弱,实在太过悬殊。
黄衣女缓缓环视七个道人一眼,冷冷道:“武当峨嵋在武林中声名不弱,谁知都是没有真才实学之辈。”
右炎子和白灵官齐齐暴声大喝道:“贱婢住嘴。”黄衣女冷笑道:“我如若怕你们汹汹声势,也不敢到这里来了。”
右炎子突然大声道:“请恕贫道无礼放肆,我想先会一会这位口气晾世的石夫人。”
黄衣女冷冷道:“你想和我比,还差得太远,还有一点我要说明的。—。”
右炎子怒喝一声,岔住她的话头,道:“贱婢自视不凡,谁还怕你?”
话声甫歇,候然一掌隔空劈去。两下相距足足有一丈四五之远,但右炎子功力深厚,掌上功夫的确具有惊人造诣,但见狂随暴发,殿中诸人无不感到风力罩体衣抉飘动。
黄衣女神情冷漠如故,就像一座冰雪雕成的美人一般,对于右炎子那等威猛的掌势,视如无睹。
直等到掌力袭上娇躯,她才一扬纤掌,只听呼地一响,右炎子那股隔山击牛的掌力,被她随手一掌,带得方向歪开,径从她身边掠过。
黄衣女冷冷道:“我没说错吧,你还差得太远。”
右炎子哼了一声,却不反唇相讥,暗自运功行气,蓄聚真力,准备再度出手。
黄衣女连冷笑之容也收起来,越发冷得惊人。她扫视众人一眼,道:“有一件事我必须说明的,就是我和石轩中的关系,我和他虽是一齐上山……”
殿外的石轩中听到此处,心中大慰,暗想刚才自己两次三番想说明此事,都没有机会,目下由她自己说出来,不愁蛾嵋武当之人会不相信。
白灵官忽然插嘴道:“谁都知道你不是白风朱玲,哪个有工夫听你罗咳。”
黄衣女冷森森地喝道:“闭嘴。”
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