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十分显明,再不容怀疑,而那二小姐,恐怕也有点意思,不然绿会胆子再大,也不敢整天打着小姐的旗号,来探望服侍我厂一阵香风送人鼻来,月华已扶着绿艺的肩头,袅袅地进房来。
书僮玉书早被绿苔遣走,月华见房中只有他一个人,卧在床上,怯怯地走到床边。钟灵正想欠身起来行礼。
月华忙道:“老师贵体不适,千万静躺……”竟是骂声奶奶,令人色授魂与。
绿苔伸手按住他,不让他起来。
钟灵口中漫然:“多谢。”
一声,留心去打量这位二小姐。
暗想道:“倘若大小姐也和她一般相貌,我这万念俱灰的人,恐怕也难抢待!可惜不是她,而是她姐姐,而且李漠那桩事教我如何搬得开?”
想着,一面伸出手,由她去切脉。
月华纤照一扭,坐在床沿边,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细细替他切脉。
他心灵一荡,觉得这位小姐做得太过分了,但看到她关切凝重的神色,便勉强按住摇摇的心施,自己譬解地想道:“古德有云,医者父母心,我岂能以寻常礼法来看待她宁”
可是想尽管这样想,面前这位小姐,委实大以桥媚动人,那股风流神态,的确难以描画。
他那颗心,依旧摇荡不禁。
其实分析起来,虽说李月华美丽动人,但也不致于有这么大的磁力,只因钟灵伤心之余,努力要将往事忘怀,不得不惜重另外的人,来填补那空虚的心灵,加之再受猜疑大小姐那刺激,不觉有点偏激,稍有心理变态的倾向,使他横下心肠,真真假假地玩弄一下。
他忍不住冲口说道:“小生原本无事,只想借此与小姐相见亲近。”
月华冷不防他说出这样露骨大胆的话,吃了一惊,手也发抖了。
他见她又惊又羞的神气,觉得十分刺激有趣,转眸一看,绿会也是瞪大消限,不曾做声。
月华的手指,再也找不到他脉门的寸关尺部位,勉强镇定自己一下。
低低道:“老师既是无恙,奴家告!……”
说着,想站起来,忽觉腿上如被一阶墙压住,半点儿也动弹不得。
他微笑道:“好容易才得见芳容,怎地就要走了?莫非嫌弃小生,吝于喝沐清光么?”他这种举动,本近于无行,但被他文绉绉地说出来,却不觉得碍耳。
月华不知如何是好,心中虽然情愿和他亲近,但被他率直要求出来,哪禁得住这羞愧。
绿美道:“相公,你喝多少酒啦,怎地如此无赖?”
钟灵没理会她,却捏住月华的手,但觉软如柔美,皎如美玉。
他的神情,宛如情场老手,夷然自若,操纵了整个局面。月华则玉颊霞染,如组上鱼肉,任他欺凌宰割。
忽然有人走进房来,“啊呀”一叫,尖声道:“我来得真不是时候,料不到二姑娘会在这里!”
三人闻声惊顾,来人正是李光鸿的少姬小驾,但见她那春色撩人面庞上,装出一种惊异抱歉的神情。
这时节不由得钟灵不撤兵后退,赶。快把手缩回被中。
月华尴尬地站起来,竟自扶在绿苔肩上,头也不抬地走了。
小营目送他们背影,消失在门外,便切娜地扭扭屁股,坐在月华原先的地方。
狐媚地笑道:“好个老师,把我家姑娘都勾引了,我告诉老爷去。”
钟灵猛然发觉自己方才的举动和说话,甚是失态,泛起无量悔恨,忍不住叹一口气,并没有听到她说什么话。
小营放肆地伸手摸他的面,笑道:“我是跟你说着玩的呀!你不必叹气。喂!你倒是瞧着我,我在跟你说话哪!”
他转眸打量她一眼,道:“你爱说什么尽管说,我头痛得很!”
小营拉下他的被装,身躯伏下去,那成熟丰满的胸脯,紧贴着他。一放荡地道:“我还以为你是个木头人呢!哪知……哼,你也不得冷落我,否则……有你的好看。”
钟灵眉毛轻轻一皱,右手骈指如前,微微一动,忽然较垂,没有真个动弹。
她又道:“料你也不忍冷落我,是么?”
一面风情贻荡地吃吃笑着,将手伸入他多中的摸索。她的头忽然垂下,假依在他的面颊上,在他耳边低声道:“小妮子哪解风情,我比她强得多啦!你信不信?”
小骂声音甚是淫荡挑逗。钟灵骤然觉得全身血脉责张,她的手好象有什么魔力,所至之处,炙热一片,使他立地剑拔夸张,一股暖气,从腹下直升上来。
他忖道:“以前我见到她和另外一个少姬婉儿时,便奇怪老思公那种厚德凝重的人,怎会有这样荡意追人的姬妾,这事使我念念不忘。哼,此姬果然羞辱李家rl相,如此饥渴和迫不及待的样子,就像从未见过男人……”他心想着,下面却受不住她玉手的侵扰,喜然侧身,两腿一失,把她的手夹住。小管吃吃笑着,想将手抽出来;却难移动分毫。
他道:“喂!仔细有人来瞧见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