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接线报,探悉在洛阳城外东十里左右的余家村内,青龙帮主冷面魔僧车丕歇足在一个青龙帮分舵舵主余兴家里,据报云尚有好些形迹可疑的人,并且得悉线上的人俱都十分紧张,似乎发生了什么事似的。那余家村更是一拨一拨的人来往探报消息。在下得知了.赶快亲自来转达。”
移山手铁夏辰向这镇师道劳称谢,那嫖师便回去镖局等待消息不提。这里三人又计议一番,决定先去打冷面魔僧车丕,也许石朱二人都藏在那里,即使没有,先设法削弱鬼母的羽翼,也是好的。
计议既定,便另外打发人去窥伺余家村的动静,一面嘱咐冈、周、唐、崔这四个次一等的好手,分作两批,轮流会余家村等候,必要时可动手阻截,另派人飞报消息,以便驰援。分派既定,这三人便先等天晚才动身。
那余家村离开大道不远.住户却未见稠密,只有百多户人家,最内的一座较大的房子,便是那魔僧车丕落脚之处。
二更交过,新月高挂在天,却十分暗淡。这时七条人影踏月而来,正是移山手铁夏辰,少林高僧铁心大师,火狐崔伟,以及闽、周、唐、崔等四人。
七条人影到了青龙帮分舵主余兴宅外,俱都停步,问周唐崔四人不等吩咐,各自散开。分头在宅院四面觅地隐藏身形,伺机截击逃人。
那宅内尚见灯火点燃,这三人一晃身,落在屋背上,低头看处,只见右侧一所大房间里,人烛高燃,照得室内通明。房中摆着一席酒筵。冷面宽谱车丕高踞首位,膝上坐着一个女人,远看颇为妖烧,媚态撩人地和车上在闹着,车丕仗着酒意,竟然双手在她胸前乱模,其状不堪入1下前一列坐着五人,其中四个是黄河八怪,剩下那个红脸汉子,大概便是余兴厂。他们管自大就喝酒,大块自内,别于他们青龙帮主的情形,视若无睹。
铁心大师轻一叹道:“老朽且察看周围形势。”说完,足尖点处,一缕灰们凌空便起,晃眼在那边屋背消失踪影。
人孤崔伟轻笑逍:“老和尚贪图眼净,借故走一了之!”
铁夏辰微微须首,没有回答,一弯腰,从瓦上捏下一粒碎块,抖手向房间外檐边打去。
他是用最上乘的手法,那种力量拿捏得极为精微,只见那小粒碎瓦到了檐边时,忽然排落地上,就像檐边有什么粘着的东西,被风吹落似的。
房间中人,仍旧开怀饮食,只有车丕倏地昂头一瞥,猛然将膝上那女人推开,单手一按桌面,呼地飞掠过这酒席,直扑出窗外,身形极为巧快,干净利落,长袍宽袖上,一点也没有沾到桌上的酒菜。
他飞跃出窗外,目光如炬,四下一瞥,立刻发现巍然立在对面屋顶的两人。老魔的眼力非比寻常,这一瞥之间,已认出正是昨晚交手的强仇大敌来。
当下冷面庞僧车丕双足一顿,身形如巨乌横空,落在铁崔两人面Be。
车丕软指喝道:“两老儿冤魂不息,车某今晚可要超度你们!”语气之间,有恃无恐,气概大不相同。
火孤崔伟心中一动,暗想道:我且讹他一下。便道:“老魔头,别吹大气了!你何不叫你那位帮手出来?”
车丕眉头微皱,暗忖道:“他们消息真灵通,这不过晚上的事情,他们居然已知道了。”
口中答道:“老狐活得不耐烦了,今晚车某先打发你上路。不过……
“他回头一顾,继续道:“我们另找交手之地,此处不行。”
“老魔怕我烧了窑洞,无处栖身。我说,你不必害怕,我决不用火器便了!”
江湖人一句话,胜似帝王家的铁券丹画。冷面魔僧车丕本来真是怕火孤崔伟的火器,如今听他答允不用,无形中减却许多威力,心中暗喜,答道:“老狐休得后悔,车某先超度你……”说着话,双袖猛然一挥,毕直向崔伟拂去。他知道凭对面这两人的身分,决不能以二敌一,故此毫无忌惮,抢先动手。故意留下较为扎手的铁夏辰,让给他的帮手收拾。
移山手扶夏辰果然身形一动,退出丈余,以免阻碍他们动手。心中却暗责火孤崔伟,不应托大,答应不使用火器。只是崔伟的话早就出口,如今也无法转回。
火狐崔伟昨晚亲见冷面庞僧车丕功力不凡,招数诡异,早盘算好对策。他知道自己不及铁夏辰雄浑,绝不能以硬拼取胜,身形之巧快,招数之诡异,又不及车丕,决不能以巧快应敌。只好以沉稳耐心,诱敌轻出,然后乘隙伤敌。故此这时一见车丕双袖华直射来,分拂身上大穴,故作法敌模样,急近两步。
魔僧车工得理不让人,暗忖道:“老狐不能用火器,胆也小了!”
心中想着,手足却没闲着,一式“灵旗风雨”双油交叉一拂,鬼爪忽地伸出来,疾抓面门。
崔伟立定身形,一式一金丝缠腕”,猛扣脉门。眼见敌人鬼爪一缩,急忙沉腕化为单掌前推,一招“金豹露爪”,掌心暗合小天星掌力。魔僧车丕猛然提气,一拨身形,巧如飞猿翻枝,径从崔伟左上方飞过,修然下落,身躯已在坠落时转过身来,一式“冷云出峋”,两只长袖,又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