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不被打入冷宫才怪。”
二娘道:“我可另有一说,那小狐狸心地狠毒不过,别说被贬进冷宫,只要得知有了新人,她就容不得定要设法打杀新人,还要跟老头过不去,那时老头子性子一起,定必一拳揍死了她。”
三娘道:“对,对,那小狐狸实是狠毒不过,连咱们如此精乖的人都时时吃亏上当。”
二娘道:“老头还未回来,咱们小心点为上,回房中比这儿舒服。再说那小狐狸虽是出不来,但凡事都得防备万一,碰上她咱们可受不了……”二娘微微变色,连声说是,两人相偕又从原路隐没。
赵岳枫忖道:“这当中的一条是两个婆娘的房间,余下两路,一是她们口中的小狐狸,另一便是固禁那新人之所,我随便拣一路,碰碰运气……”他已晓得她们口中的新人必是武宫主无疑,当下向左边通路走去。
这条窄窄的甬道恰好容得一人通过,长约二丈,甚是弯曲,是以才走入两三步,就瞧不见外边情景。
甬道尽头是一扇三尺来宽的石门,既无缝隙也无门环门钮之类。他出掌抵住石门,暗暗运力推去,果然缓缓推开,虽是十分沉重,却不带一点声息。
推开半尺左右,便向里面窥看,只见内中是个宽大房间,地上都铺着厚毡,各式家具齐全,皆是珍贵上品,东西两壁各悬一灯,照得全房明亮。
房中毫无声息,赵岳枫大是惊讶,又把石门推开半尺,伸头进去一看,但见原先被石门挡住视线的这一边有张大床,贴壁而放,床上有个女子跪在内里,面庞紧贴壁。壁上原有锦幔,一手扯起,露出光滑的墙壁。
赵岳枫见了那女子背影,首先就皱皱眉头,原来是这个女子只有一件亵衣,露出两条雪白臂膀,底下只穿着一条短裤,裸着两条大腿。他本待退出去,但又见她乃是贴壁窥瞧着什么事物,一时好奇之心大起,心想这个洞眼既是掩蔽在锦幔之下,说不定连戴默公也不晓得,倒不知她窥瞧什么?
方一迟疑,那女子似是感到冷风吹人,突然回头,一见须发松松的一个脑袋打门缝探人来,顿时骇得呆住。
赵岳枫迅快缩退,蓦地听到外面传来叮一声,正是黄金拐触地之声,不容多想飘身人去,顺手关上石门。
他这副野人装束,骇得那女子尖叫一声,赵岳枫怕她惊动别人,一晃身纵到床前,伸向她胸口穴道点去。却见她亵衣半蔽,乳房露出大半,这一指怎生点得落去。
她惊得浑身发抖,但仍然相当美丽。赵岳枫沉声道:“不许声张!”只见她瘫倒床上,玉体横陈,虽是无意如此,却构成极是诱惑的姿势。
赵岳枫赶紧移开目光,向壁上望去,但此时锦幔垂下,毫无所睹。便问道:“你瞧什么?”
那女子恢复胆子,道:“你自家瞧瞧就晓得啦!”说着起身高拉锦幌,露出一个小小洞穴,赵岳枫上床向洞穴中瞧去。
只见洞穴那边也是个铺锦敷绣的房间,华灯四悬,明着起身高撩锦慢,露出一个小小洞穴,赵岳枫上床向洞穴中瞧去。
只见洞穴那边也是个铺锦敷绣的房间,华灯四悬,明如白昼,床上坐着一个女子,也是亵衣短裤。赵岳枫瞧清楚看她的面庞,原来正是武宫主,但见她眉宇间笼着忧愁之色,全然不似往日的倔强严冷。
床侧还有一个中年妖艳妇人,却不是先前的两个之一,她转头望住那女子,问道:“她们是谁?”女子道:“一个是四娘,一个刚刚送来的!”赵岳枫跳落床下,她又道:“奇怪,我还以为你想干什么勾当呢!”赵岳枫取起乌木钩和那一斗明珠,随口道:“什么勾当?”
她笑一笑,道:“你扮作野人,为的何事?”赵岳枫讶道:“你现下一点都不怕了?你怎知我不是真的野人?”她道:“便是真野人又能把我怎样?你形状虽是难看,但比那强盗胜强多啦!”
赵岳枫暗想此女实是胆大包天,竟不怕我是戴默公同党,于是道:“我真是野人、不过不像野兽般凶恶就是了……”说着走到石门边,只听她咭咭笑道:“你出得去?”赵岳枫瞧瞧那道石门,但见四边嵌得密密,门上又没有柄枢或孔洞可供用力,不禁讶道:“戴默公怎生出去的?”
她道:“我且不告诉你,你先陪我谈谈……”说时,取了个小小布卷塞住壁上孔穴,又道:“老强盗说不定几时去采那朵鲜花,我们这边一说话,他便听见!”
赵岳枫虽有拯救武宫主之心,可是并不着紧。再说他也只是触动灵机,想跟戴默公开个玩笑,眼下石门开不得,须得耐心从她口中哄出开门之法。于是道:“说什么话?”
她道:“我生梁,名叫珍姐,你呢?”赵岳枫道:“叫我野人就行啦!”梁珍姐眼中闪过凶毒光芒,但一现即隐,赵岳枫不曾发觉。她道:“你不怕强盗进来?”赵岳枫笑一笑,道:“有这一斗珍珠,谅他见了欢喜也来不及!”
梁珍姐道:“我的天,这么多的珍珠?可是真的?”赵岳枫点点头,她接着道:“若是真的,连我也可买啦!”他淡淡一笑,心想:我正要用来换一个人!珍姐眨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