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堡曾经受袭,这个人大概是对头之一。”
那妇人应了一声,退出屋外。
平天虹道:“鄙人并非侵扰贵堡的对头,事实上,我识得贵堡一位姑娘。”
青衣女子插口道:“你最好不是与敌人同党,否则你就惨啦,其他的话,等堡主驾临再说吧!”
平天虹没奈何,只好闭口,忽又想起一件事,问道:“这儿既是墓地,何以设伏防守,如临大敌?莫非早已晓得本人将要来此?”
青衣女子道:“这儿是本堡戒备最森严的禁区,本堡的人死后皆埋葬于此。每个人都不免有点珍贵首饰等物,规矩是悉数殓葬棺内,许多人都晓得这条规矩,生出觊觎之心,曾经发生过挖墓开棺之事,本堡其后日夜派不少人手,四下设伏防守。凡是侵人墓地之人,一概格杀无论。”
平天虹听了这话,却也不能不信,沉默了许久,他才徐徐道:“姑娘可认得李巧云么?”
青衣女子啊了一声,道:“你叫平天虹,就是墓上刻着的那个名字么?”
平天虹道:“不错,看来我将被贵堡生葬于此了,是也不是?”
青衣女子默然半晌,才道:“是的,这也是本堡规矩,唉!云姑娘不是不知道本堡严规,既然识得了你,便应遵照传统,立刻向堡主辞别,远远离开本堡才对。”
这回平天虹没有做声,忖道:“这一点倒是我的不是了,阿云前几日就要求我带她远走高飞,我却支吾以应,却不料发生如此痛心悲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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