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赌场,其他说不上有什么特别规矩,与外面的赌场差不多,各种赌具的玩法,都有说明,或者可以询问女侍,哦!对了,不论你何等喜欢她们.或是很高兴开心,也不可以当众碰摸她们,否则定有麻烦。
而且传出去也着实难听。”
徐少龙道:“除非有一个美得像天仙一般,才会使人不能自制,对不对?”
马蒙道:“我不知道,以我来说,我就时时想伸手摸一把或什么的,但我一想到会被打个半死,而且永远不许踏入任何一间赌场的后果,我就只好忍住了。”
他望了对方一眼,又道:“您武功高强,情形就不一样了,所以小可非得提醒你不可。”
他们转入一“条整洁宽但的横街,但见食肆林立,还有不少药材店,首饰店,裁缝店等等。
这时,徐少龙己看见矗竖得很高,以及油漆的颜色鲜明的“大利赌场”的招牌。同时也听到马蒙说道:“这儿的行业,几乎与赌场和妓院都有关系的。”
徐少龙随口道:“什么关系?”
马蒙道:“赢了钱的人,喜欢请客吃喝,那是天下间都一样,所以饭馆子最多,从南到北,各地口味皆有,此外.有的人要服药提神,有的人输得浑身不安,也要吃药。至于裁缝、首饰、胭脂等店铺,有钱的人买些给喜欢的女侍或妓院老相好,所以生意极好。”
但见大利赌场过去,就有四家妓院,招牌上所写的都是什么迎香院,藏春阁等字样。
徐少龙微微笑着,心想:假如有人在赌场中大胜,出来吃喝过之后,自然会顺脚溜到妓院夫寻欢作乐一番。
转念之际,已到了赌场门口。
但见这赌场除了外面有块招牌之外、其余都与富贵人家的宅第一样,高大壮观的府门外,有一个巨大的石狮子,涂朱的大门紧紧闭着,但侧门却打开,里面可以看得见有几个门房听差之类的人。
他门拾阶而上,从侧门入去。
两个穿着一式制服的彪形佩刀大汉挡住了去路。
其中一个打个哈哈,轻蔑地道。”小马、你又来啦,这入场费可不能免的啊!”
马蒙面孔一板,道:“谁说不是?”
对方显然万万想不到马蒙的态度竟会如此强硬,都愣了一下。
徐少龙微笑插嘴道:“入场费付给哪一位?”
那两个大汉都转过目光看,并且马上就醒悟马蒙之所以敢张牙舞爪地强硬起来,自然是有这个靠山之故。
因此他们一肚子的不高兴,都打算向徐少龙发泄。
不过他们没有立刻就开口,而是先打量过对方,瞧瞧他是什么来头。
这时候徐少龙做了一件很不应该的事,那就是他已掏出了一锭黄金,少说也有七八两以上。
在阳光之下,黄金反映出灿烂夺目的光彩。
那两个大汉的目光被黄金吸引去了,根本来不及打量对方,而且禁下住联想道:这厮有钱得很,小马必定仗着这个靠山有钱,才敢神气起来……”
其中一个大双问道:“阁下高姓大名?是从哪里来的?”
徐少龙很谦和地道:“兄弟徐少龙,原在黑旗分舵中办事的。”
他一提到”黑旗分舵”,那两名大汉顿时抖起来,腰挺得更直,头昂得更高。原来在总坛大寨之人,向来把外面分舵之人,看成是低了一等的。即使是腰缠万贯也不行。
因此他们登时趾高气扬起来,另一个大汉道:“哦!这么说来,徐兄弟还是第一次上这儿来玩啦?”
徐少龙眉头一皱,道:“不错。”
这个大汉接着道:“难怪徐兄弟不晓得了,小马在这儿是不受欢迎之人,上头吩咐过,小马来的话,纵是有钱,也可以下准他进场。”
徐少龙不悦道:“这是什么话?小马只要有钱,你们大利赌场乃是开门做买卖的,岂能摆出衙门的威风?”
另一个大汉高声道:“我们不高兴让他进场,他就不能进去。”
言下大有看你可奈得我们何的意思,徐少龙面色一沉,其寒如水。他在外面闯荡江湖,什么人没有见过?也湃知如何对付这等场所的保镖,才能镇得住他们而又不致于把事情闹得太大。
当下一伸手揪住一个大汉的胸口,厉声道,“你说什么?”
两下子都吵嚷起来,顿时惊动了旁的人,四名佩刀大汉迅即围过来,纷纷喝间是怎么回事。
小马大概是恐怕这些人怀恨,因此目下虽然有徐少尤做靠山,仍然不敢大过得罪人家,连忙分说。
但徐少龙却不松手,把那大汉揪得直掂起脚尖,否则身子就得悬空,旁边一个大汉怒喝道:“你放不放手?”
徐少龙突然右手疾出,也抓住那名大汉的胸口,内力从指上传出。对方登时也只有掂起脚尖的份儿,再也做声不得。
这正是徐少龙发出内力的作用。
因为在旁人眼中,生像是这两个大汉被徐少龙一揪,马上就骇得连声音都丁敢发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