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这也许就是新婚小夫妻们应有的感觉吧!”
郭晓涵一见,立即向她施了个眼色。
圆圆定睛一看,妈妈已端着香茶走进来了,于是赶紧低下头去。
芙蓉仙子老经世故,早将两小的眼神看了个清楚,只是她佯装未见罢了。
而她心中的快乐欣慰,绝不次于郭晓涵和圆圆。
因为她一直担心爱女不能为她了却自己的心愿,现在她总算放心了。
尤其看到两小的浓情爱意,更令她感到对得起死去的渭滨哥和卿姐姐了,她总算了却对渭滨哥的一番爱心。
虽然她自己因为偶然的不幸,而不能与郭渭滨共偕白首,但是她的亲生爱女,能嫁给他唯一的儿子,多少也补偿了她的一些遗憾。
心念之间,爱女圆圆已将她手中的茶接了过去。
三人落坐,静静的吃着茶点。
芙蓉仙子不先说话,郭晓涵和沈圆圆俱都不敢先问她为何突然回来的原因。
郭晓涵不时偷看沈圆圆,沈圆圆也不时偷看妈妈,两个人都有些食而不知其味。
芙蓉仙子早已看出两个人的心意,于是沉声问:
“你俩可是觉得我回来的太过突然吗?”
郭晓涵和沈圆圆相互看了一眼,依然垂头吃着点心,俱都不敢表示意见。
芙蓉仙子看了他们俩一眼,似乎不愿再问,继续说:
“你们俩快吃,吃完了我们还要去丰渔村萧老英雄家!”
郭晓涵和沈圆圆同是抬头,不解的齐声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芙蓉仙子一等两人吃完,故意平静的说:“有人遇见了古大海……”
郭晓涵一听,星目突然一亮,不由急声问:“姑姑,在什么地方?”
边说边猛的由椅子上立起来。
笑蓉仙子望着郭晓涵,平静的说:“你先坐下来,听我说完,再去不迟。”
郭晓涵强捺心中焦急,再度坐下来。
沈圆圆睁大一双凤目,也惊异的望着母亲。
芙蓉仙子黛眉一蹙,黯然问:“你们可是以为我去了‘观音庵’?”
说此一顿,举目看了一眼不敢表示意见的郭晓涵和沈圆圆,接着戚声说:
“告诉你们,我是去了灵王墓,我要向死去的渭滨哥,和素卿姐姐祷告,祈求他们暗中保佑,让涵儿此番前去舟山,化险为夷,顺利手刃仇人……”
话未说完,沈圆圆已是凤目泪下,而郭晓涵早已泣不成尸。
芙蓉仙子凤目噙泪,滞呆的望着桌面,继续说:
“也许是他们英灵有知,就在我默默祷告的同时,林外远处蓦然传来一阵衣袂破风声,根据破风声的速度,我断定那人尽是个轻功平平的人。
那时天已入暮,我即循声追去,出得松林,才发现那人身影极为熟悉,追至近前一看,竟是萧老英雄的儿子萧大呆……”
郭晓涵一听,顿时想起今天丰渔村时,果然没有看到萧大呆。
又听芙蓉仙子说:“萧大呆看到我时,焦急的面孔上立即显得很兴奋,他当即告诉我,他由估岭回来,路经河河,偶然发现一艘小船的舱窗内,探出一个苍发马脸的瘦削人头来。
当时萧大呆并未注意,但那老人却在缩头进内时,曾仰脸察看天色,大呆这才看清楚竟是一个邪眼,缺耳的人……”
郭晓涵未待芙蓉仙子说完,立即插嘴忿声说:“没错,那就是狠毒的吊客古大海。”
芙蓉仙子依然平静的说下去:“萧大呆虽没见过古大海,但听他父亲谈起过,因而心中一动,立即暗中跟踪下去,小船行至松桃小镇时,太阳尚未落山,小船便不走了。”
大呆心知有异,急忙向回疾奔,他要把这个消息尽快的告诉他父亲……
沈圆圆黛眉一蹙,不解的问:“照萧大呆所说的相貌,应该是古大海无疑了,可是古大海为何不退自回苇林堡,而竟悄悄的进入浔河,停泊在一个小镇上呢?”
芙蓉仙子说:“这就是令人费解之处……”
郭晓涵星目一亮,似乎想起什么,不由急声说:“姑姑,古大海停泊在小镇上,必是想在回苇林堡之前,再去一次灵王墓。”
芙蓉仙子不解的问:“何以见得?”
郭晓涵忙解释说:“古大海在灵王棺前盗得双剑,但又被恩师暗中截走,他一定心有不甘,墓中珍物,尽被他看在眼中,也许他会趁机再去……”
芙蓉仙子未待郭晓涵说完,立即插嘴说:
“这可能只是原因之一,据我判断,他主要的动机,仍在报仇。”
郭晓涵和沈圆圆不解的问:“报仇?他找谁报仇?”
芙蓉仙子肯定的颔首说:“一是浪里白条萧老英雄,一是我们母女。”
郭晓涵一听,不由哈哈笑了:“那他真是飞蛾投火,自己找死!”
芙蓉仙子见郭晓涵神情激动,因而提醒他说:“涵儿,古大海阴险狡狯,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