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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头傻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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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巧戏“毒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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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云掩月,寒星隐现,大地一片漆黑。

    郭晓涵认准方向,展开轻功,直奔正西。

    回头一看,发现“毒娘子”等,仍没有出现,想是在寻找惊走的马匹,和安置受伤的人。

    飞驰数里,已可以看到前面点点灯火,同时,隐约听到如诉松涛,和河水的流动声。

    郭晓涵知道,前面那片灯火,很可能就是白河寨了。

    八九里地,片刻已到,郭晓涵举目一看。

    松林内寂静如死,一片漆黑,如诉松涛,夹杂着绕过白河寨的河水呜咽声,闻之令人惶惶不安。

    郭晓涵凝目搜索,仔细观察,确定地面和树本俱无可疑之处后,才纵身飞入,直向深处驰去。

    松林足有百丈,林的尽头竟是一座丘岗,一道宽大石道徐徐上升,直达数十丈外,建筑在高岗上的巨大寨门前。

    寨墙高约数丈,是用合抱巨柏树身建成,轻功火候不够,休想越墙入寨。

    由于——

    寨墙高大,又雄峙在高岗上,因而看不见白河寨房屋,除了深处一蓬直透夜空的灯光之处,其他各处,一片黑暗。

    郭晓涵为了避免塞上警卫过早发现,离开宽大石道,直向右前方寨墙扑去。

    就在他电掣前扑的同时,“嗖”的一声,一支羽箭,已划空射来。

    郭晓涵心中一惊,想不到他的行踪早被寨丁发现,于是衣袖微拂,身形骤然加快,羽箭掠顶飞过,直落在身后数支以外。

    接着——

    “嗖嗖”连响,羽箭纷纷由寨墙上向郭晓涵射来。

    郭晓涵宛如一缕轻烟,羽箭尚未到达,他已扑至寨墙下,轻一纵身,人已腾空而起,直向墙上射去。

    双脚刚一踏上寨墙边缘,一名持弓壮汉,大喝声中,横弓打来。

    郭晓涵旨在尽快找到“独腿天王”,因而无心与他们相缠,于是脚尖轻—一点,人又冲天而起。

    持弓大汉顿时扫空,由于用力过猛,险些冲出寨墙。

    寨了暴喝连声,纷纷疾扑而至,但却不见敌踪,顿时大乱。

    郭晓涵身在空中,双袖一拂,一式“龙游苍穹”,直向数大上的房脊落去,脚尖一触,又向深处扑去。

    游目一看,房屋众多,各成院落,多是灰瓦砖房,青石铺地,修筑的异常整齐,显得井然有序。

    数十丈外灯火明亮处,似是一座大厅。

    打量之间。

    人已越过数座院落,虽然警卫闻声纵上房面查看,可是郭晓涵身形如电,尚未看清,已至十数丈外。

    郭晓涵来至灯火明亮处一看,果然是一座大厅,里面灯火辉煌,如同白昼,许多人正齐集阶前,仰脸向上察看,想是已听到寨墙上传来的惊呼喊叫声。

    郭晓涵凝目一看,其中一个须发灰白,浓眉环眼、身穿土布裤褂,助下撑着一柄沉重的铁拐的人。

    正是熊振东。

    其余的人尚未看清楚,他已直落院中。

    除了“独腿天王”熊振东和一个青袍老人以及一个白发灰衣老婆婆以外,所有人俱都面色一变。

    郭晓涵卓立院中,星目一闪,迅速看了一眼,原来厅阶上竟有二三十人之多。

    “独腿天王”熊振东见闯进内寨的竟然是一个丰神如玉,身着蓝衫的俊美少年,似乎并未放在心上。

    青袍老人霜须黄面,八字眉,死鱼眼,立在熊振东身边,目光冷冷的望着郭晓涵,显示出他内心的阴沉凶险。

    灰衣婆婆满头白发。三角脸,长眉毛,斗鸡眼内精光闪烁,手里握着一根鸠头杖,一望而知是个难惹人物。

    立在厅阶上的“独腿天王”熊振东面色铁青,强自含笑说:“小兄弟尊姓大名,仙乡何处,深夜迳入内寨,不知有何见教……”

    郭晓涵一见熊振东的铁拐,立刻想到在古墓中被他周身乱捣一阵的痛苦,又见他倚老卖老,心中愈加有气。

    但是——

    为了从他口中探听出那一天深夜,他们“五独”前往古墓的真正原因,谁又是杀害他父亲的真正凶手。

    只好强捺心头怒火,沉声说道。“在下郭晓涵,为向寨主打探听一件极端重要的事情,深恐传报费时,冒昧闯入寨内,失礼之处,尚望老寨主不要见怪!”

    “独腿天王”熊振东见郭晓涵既不抱拳,也未施礼,心中愈加不悦,但因对方年纪轻轻儿的,屠铭轻而易举的进入白河寨,足见他是个颇有来历的人物。

    于是——

    眉头一皱,呵呵一阵干笑说:

    “既然有重要事,就请入厅详谈吧!”

    说罢,略微移动了一下身躯,其余的人,立即让开一条道路。”

    郭晓涵举目一看,只见厅上正摆着一桌丰盛酒席,但尚未食用,看作于正在等候“毒娘子”。

    于是谦逊的轻一摇头,缓缓说过:“只有几句话,不必进厅了。”

    俗话说——站在难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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