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丁香,你不要尽逞口舌之能,既然不信,你们三个不妨联手一试,只要你们任何一个人越过我身边进入室内,我江横波不但将郭晓涵交出来让你们带走,就是‘大罗贝叶真经’也一并拿出来献给三位。”
古大海夫妇一听,面色同时一变,心中不禁暗吃一惊,这话的确够狂,但以“芙蓉仙子”在武林中的声誉,当不会空言吓人。
因而——
他们已想到“真经”上记载的罕世绝学,也许已被“芙蓉仙子”学去了不少,否则,自是不敢如此夸口?
“赛貂蝉”一想到“芙蓉仙子”的武功可能又增高了,心中不由升起一妒恨怒火。
于是——
“赛貂蝉”咬牙恨声说:“实话告诉你,今夜我们前来,旨在夺取‘大罗贝叶真经’,郭晓涵对我们不足轻重,就是你将他交出来,我们也并不一定会将他带走。”
话声甫落。
古谈霞面色突变,不由忿忿的问:“娘,您怎么这样说?”
“赛貂蝉”妒火正炽,这时再经古淡霞一问,无处可泄的怒火,顿时暴发出来。
于是——
她两眼一瞪,厉声怒喝道:“闭嘴,事情就坏在你的身上,你还有脸在此绕舌,郭晓涵今天要在此地,恐怕你连爹娘都不认了!”
话声甫落,人影闪动,古淡霞腾空跃起,飞身纵出院外。
古大海顿时慌了,不由脱口急呼:“霞儿回来!”
但是——
院外一片沉寂,仅听到一阵逐渐远去的衣袂破风声!
古大海焦急的望着有些后悔的“赛貂蝉”,似乎在问:“怎么办?”
“芙蓉仙子”心中一动,觉得机不可失,立即淡淡的说:
“令媛负气出走,极可能去寻短见,贤伉俪还不快去追赶爱女,至于‘大罗佛门贝叶真经’,我已交给黄袍老人带走,如果贤伉俪坚持进屋搜索,我正想以新习成的‘佛门贝叶神功’,一试贤伉俪不传之秘!”
古大海和“赛貂蝉”身处此境,急怒交加,进退两难,两人互看一眼,决心进屋冒险一试。
谁知——
两人面色突然大变,脱口一声惊啊,畏惧的望着房门,不停的后退去。
“‘芙蓉出子”看得一愣,黛眉一紧,暗暗称奇,继而一想,似有所悟的回身向房内望去。
可是——
室内毫无异样,她不由看了爱女的卧房前窗一眼,发现爱女仍隐身在那里未动。
于是再回过头来,古大海夫妇早已去得无影无踪。
“芙蓉仙子”心知有异,飞身纵进房门,沈圆圆也由自己的卧室内快步迎了出来,立即兴奋的说:“妈,圆儿真佩服您,他们居然被您吓跑了。”
“芙蓉仙子”没有马上回答圆儿的话,一看郭晓涵没有随圆儿出来,立即问道:“你涵弟弟呢?”
说着,急步奔进自己的卧室,游目一看,后窗大开,郭晓涵已经不见了。
“芙蓉仙子”暗呼不好,飞身纵出窗外,腾空飞上房面。
游目一看,一句弯月,斜挂西天,朦胧月光下,全村一片寂静,那有半个人影?
加之湖风强劲,四野松摇竹动,愈发不易发现有人飞驰!
沈圆圆见妈妈如此慌张,心知不妙,匆匆关好房门,飞身穿出窗外,正待纵上房面,“芙蓉仙子”业已飘身下来。
沈圆圆急步迎了过去,惶急的低声问:
“妈,怎么回事?涵弟弟呢?”
“芙蓉仙子”粉面苍白,仅用手指了指后窗,两人相继纵回室内。
沈圆圆对窗户掩好,发现妈妈已在床下取出那个黄缎小锦盒。
“芙蓉仙子”见小锦盒仍在,心情似乎平静了不少,打开盒盖一看,只见贝叶依然完好如初,一颗惶急的心,顿时放下来。母女两人非常不解,郭晓涵为何不见了呢?
★★★
这时的郭晓涵正被黄袍老人提携着,飞驰在数里外的荒野上,身形之快,宛如电掣,直向前面一座高岗山驰去。
郭晓涵依着老人飞驰,只觉劲风袭面,两耳风声呼呼,脚下自感无法着力,宛如腾云驾雾一般。
由于——
黄袍老人现身吓走古大海,加之又没有硬索硬搜小锦盒,郭晓涵心中惶恐焦急之情,顿时平静了不少。
他曾想到,这也许是黄袍老人欲擒故纵的阴谋。
继而一想。
他又觉得不太合理,以黄袍老人的绝高功力,要想攫走小锦盒,实在不啻探囊取物。
父亲的被杀,“五独”的来历,和杀害父亲的真正凶手是谁?正是他要向黄袍老人询问的大好机会。
心念未毕。
身形上升,已至高岗之上。
只见黄袍老人中袖一挥,身形立即停了下来。
郭晓涵抬目一看,发现黄袍老人满面笑容,双目闪辉,正神色慈祥的望着他。
他被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