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巧合,而是黑巾杀手有意要寻找渡永天,我们能想到渡永天走山路,他们也能够想到,只不过他们第一次就想到渡永天走山路,而没想到渡永天曾经走官道再改走山路。”
小丁道:“你意思是说黑市杀手和我们第一次的想法相同,一直都往山上寻找,没像我们一样从山上走到官道,再出官道改回山路,也就是说他们没有你聪明就对了啦﹗呵呵﹗”
最后一句话她也是临时才悟出小邪话中之含意,也高兴的笑起来。
小邪轻笑道:“不过他们也满不错,能猜到渡永天会往这条路走。”
小丁娇笑道:“这也替我们省了不少麻烦不是吗?”地含情脉脉的望着小邪。
小邪轻抚她秀发道:“阿三怎么样了?等他醒过来,我们得追上山去,以免小七又出事。”
小丁看看阿三道:“阿三失血过多,一时之间恐怕不会醒过来,我看你还是先到小七那里,我在这里等你们如何?”
小邪点头道:“也好,如果有危险你就大叫,最好是找个隐密地方躲起来。”
小丁颔首道:“我晓得,你快去吧﹗”
“好﹗”声音一落,小邪已在十丈开外,几个起落,他已消失在山腰处。
小丁望着阿三,叹口气,抱起他往丛林中走去。
在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只有他们自已能了解,许多年以来,他们一直同生死共患难,虽然小丁和小七是后来才认识小邪他们,但这并没有隔阂他们之间的友谊,阿三的受伤,就是大家的受伤,阿三的痛苦也是全通吃帮的痛苦。许多次以来,小邪一直维护着他们,不让他们受伤或受到一丝痛苦,宁可自已去挨刀接受痛苦的煎熬,也不愿朋友有所损伤,那是因为小邪他认为自已能承受住更大的痛苦而不倒,也因为他承受痛苦比看到朋友受伤更来得好受些。时常小邪在受重伤之下还能若无其事的谈笑风生,也因为小邪三两天就会受伤,久而久之众人也胁惯于小邪受伤,今天阿三受伤昏迷了,不但震撼了小邪心灵,也勾出小丁对阿三的关怀,这份纯真的友谊不是任何东西可以比拟。还好阿三并没有一睡不起,否则真不敢想像小邪他们是如何去接受这个事实。也许他们会发疯吧﹗
在山岭西侧断崖上。
小七正将渡永天缠住,两人打得难分难解互有胜负。
阿四也迎着渡飞,好几次渡飞都险象环生,差点摔下万丈深崖。
渡永天和小七已斗上百招,汗流浃背,气喘如牛他想现在如果不突围,等一下小邪赶到,自已一条老命将不保了,为今之计只有硬闯,好在自已功力稍胜小七一筹,逃走可能没什么困难,但一想到渡飞,不由得心神不安,因为自已如果逃了,渡飞必定会死在这里,父子亲情,这一来,倒使他犹豫不决,最后他决定放倒小七再说,心念至此已大为安定。只见他猛提真气,狂吼一声,右手攻出七掌,三虚四实,左手封住全身要害,双腿一蹬吼道:“小杂种纳命来﹗”语音一落,他运人带身、挟着强劲冷风直射小七上三路,他是势在必得。
小七一看敌人来势汹汹,自已也因久战不下而光了火:“来硬的?嘿嘿﹗”他冷笑两声,不进反退,倒射七、八尺,怒喝一声,他也使出杀着“萨提剑”倒身回来,“寒玉铁”已幻出七朵剑花、像万支利箭般扑向渡永天,来个硬碰硬,两人在空中一触“砰”“哇”小七胸口已被渡永天结实打了一掌,口吐鲜血倒射回来,撞在地上头昏目眩,身形摇晃不已,他已受了内伤。
然而渡永天也没好到那里去,只见他左手臂,小腹和左大腿各有一道七、八寸长,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正一滴滴从伤口流出来,“飞儿走!”他没停下来,反掌劈向阿四,恶狠狠、火辣辣,有如摧命阎王。
渡飞看到父亲已攻过来,心知要逃命就在此时,大喝一声,他也将淬过毒的“腾龙无极掌”使得淋漓尽致,而且还泛起一阵奇异之阴气邪光,能令人头昏目眩,阿四被他这种怪异掌法弄得血气翻涌,有点受不了,就只这么一迟缓,渡永天及渡飞已双双劈向阿四,险到极点。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际,“住手——”一声狂吼,一道寒光一闪即逝,紧接着一阵劲风已掠向阿四,“哇!”惨叫声立即响起,有如伤禽悲鸣刺耳非常,只见渡永天父子已摔在地上,痛哭流涕。原来是小邪赶到,马上替阿四拦下敌人,否则阿四又得伤在渡永天父子手下。
小邪看看阿四问道:“阿四你有没有受伤?”
阿四笑道:“只是一些皮肉伤没关系的。”他翻翻袈裟露出胸部,有几道血痕,但并不严重。
小邪也放心不少道:“那你去看看小七如何?”他惦念着小七,因为小七正脸色苍白的躺在树旁,受伤像是很严重。
“好!”阿四应声往小七走过去。
小邪看看地上喘息哀叫的渡永天父子,一步步往前走,脸上已充满杀气,甚为恐怖。
渡永天父子早就畏惧小邪,上次在青阳镇,小邪在受伤之余,还敢闯到太乙分坛放火杀人,而且又送了渡飞一刀,更令渡永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