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伤,你怎么没说它全身刀枪不入?”他有点气。
老头看看“血变”笑道:“我也不知道它刀枪不入,传说中也没有,辛苦你啦!”这句“辛吉你啦”可没有多大的慰问成份,而是感到小邪被“血变”所伤,是老头他所设计的,因而他有点自我得意之感觉。
老头慢慢爬起来,他本是中毒,现在毒一解,马上就可以行动,他朝着小邪直笑不语。
小邪白了他一眼叫道:“看在你生病的份上,不和你争,放你一马。”
俞宏扬见欧阳不空口起床,马上拱手揖身道:“欧阳先生您可好?”
老头笑道:“惭愧!老夫来不及帮掌门人,却又连累你们了。”
俞宏扬急道:“欧阳先生您见外了,天山派有难,您立??赶来,这份恩情,天山派弟子死不足以报,岂敢言连累两字,欧阳先生您这么说,真是愧煞天山派了。”
“唉!”老头叹道:“这一切都是天意,想不到老夫又少了一位朋友,可悲可叹!”他伤感已极。
小邪道:“老头,我们先去上几支香,然后回”莫塔湖“好吗?”他担心着小丁他们。
老头点头道:“好吧,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俞贤侄你请带路。”
“是!”俞宏扬拱手揖身,立即带他们到灵堂。
灵堂很平常,一个长生牌,一张神桌,两只蜡烛,一个香炉,几盘水果,如此而已。
俞宏扬点燃六柱香交给欧阳不空及小邪,然后退立一旁。
两人躬身而拜,老头已哽咽道:“天心,老友来看你了,想昔日一言,今日却成真,内心无以言谕,谁知迟滞一步,竟失去知心一人,可谓人生之大悲,尔先行,吾随后即至,唯必将歼此敌,让尔含笑九泉,愿吾友佑我小邪早日完成此事。”他再躬身而拜,泪水已充满眼眶,霎时好象老了许多。
小邪接过老头手中柱香,插在香炉上,轻声道:“老头,我们走吧!”
他拉住老头茧手*??慢步出灵堂。
俞宏扬也跟出去。
回到屋里,小邪扛起“血变”转向俞宏扬道:“老前辈,我们走了、我老头不舒服,下次再来看你。”
老头装出笑容道:“俞贤侄,老夫回去了,有空老夫再来。”
俞宏扬道:“欧阳先生,还有这位小兄弟你们不等天亮再走?”
小邪笑道:“我叫杨小邪,我们想早点赶回去,有朋友在等我们。”
俞宏扬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便久留,我送你们出去。”
老头道:“不用送了贤侄,你早点休息吧!”
小邪拉着老头已往门外走去。
俞宏扬也送到门口,他拱手道:“有空还请多多光临。”
小邪招手笑道:“会的,再见啦!”话音一落,他和老头已奔往山下,不久已消失在天池最末??。
俞宏扬叹口气,关上门,满怀悲伤的走回内院。
夜依样是夜,而人却不是昨天的人了。
※※※
通吃小??已新添一座茅屋,比原来的还要大也幽雅得多,当然这是出自小丁的手笔。
女性总是比较爱美,不但衣着如此,住处亦是相同。更何况小丁是位精通音律乐章,能吟诗作曲填词的红粉才女。
注意一看,大茅屋旁边还有一个小茅屋,这栋就差得多了,好象是几片大西瓜皮黏上去似的,鄙陋不堪,想必是阿三和阿四的窝了。
这时已是黄昏将至,一片霞光撒满大地。
小丁正无聊坐在“莫塔湖”畔,像是在欣赏瀑布,但依稀可见她神倩之间流露出一分淡淡忧愁。
阿三、阿四则不一样,两人比赛钓鱼,可惜“莫塔湖”的鱼是钓不起来的。
虽然两人从早上钓到现在,一条也没有,但他们还是玩得入了神,不时有笑声传出。
这时????
“喂????帮主回来了!你们还不快出来迎接!”远处已??传来小邪之鬼叫声。
他总是人未到而声先到。其实他也很担心小丁他们,所以刚回到再来镇,也不等老头,自已就先奔回来。
“是小邪!”小丁闻声立即雀跃起来,高兴的追了过去。
“不钓也罢!”阿三丢掉钓杆,也追过去,阿四紧跟其后。
小邪一看大家都平安无事,心情立时轻松下来,他大叫道:“好啦!事情已经结束,咱们要练功啦!”他放慢脚步,不时向他们招手。
小丁奔至小邪身前。见到他衣衫破碎伤痕累累,立即惊叫道:“小邪你又……我看看!”伸出白皙玉手抚摸小邪伤口,甚是着急。
小邪轻轻笑道:“小丁你看,我是捉这只怪物才受伤的。”他将肩上“血变”抓下来往。
小丁送去。
“哇|”小丁惊惶往后闪避,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因为“血变”长得甚是丑陋而恐怖,难怪小丁害怕。
接过“血变”不时打它肚子,像是十分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