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把孩子先交出来,是孩子的亲娘要他,孩子回去,绝对吃不了亏,我们也算卸下这付重担,对彼此而言,都有好处……”
雍狷缓缓的道:“照你的说法,贾前辈,那贱人得回了儿子,各位也因此有交待,可以继续享用朱乃贤的供奉,但我呢?我的好处在哪里?”
贾如谋窒噎半晌。
结结巴巴的道:“我的意思,呃,我是说,……我是说至少不必再起干戈,引发流血……”
雍狷忽然狞厉的一声狂笑:“贾前辈,我雍家一脉单传,只此一子,为了父子人伦,香烟接续,为了不使我雍家绝子绝孙,断失根苗,豁此一命,又何足惜?”
连连搓着双手,贾如谋立时陷入进退维谷的窘况里。
眼前形势,好比秃头顶上的虱子,已然明摆明显的了。
雍狷决不可能交出小寻,则欲达到目的,舍强夺别无他策,而强夺就必须动手拼杀,这方面又没有多大把握,一个搞不好,赔上夫人又折兵亦非意外。
前几次遭遇,单是雍狷一人,皆未讨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