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
褚泰祥大笑道:“他娘,你心里有多惬意我比谁都清楚,得了便宜卖乖不是,姓雍的?”
任非亦不甘寂寞的搭上话来:“正是郎才女貌,天成佳们,这杯喜酒,我们是喝定了,不但要喝,还得尽早喝,赶到了家,我就先翻黄历,把日子挑定!”
“嗤”了一声。
褚泰祥道:“任老,这不叫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叫什么?有情人待成眷属是人家,拣日子定时辰总得要随男女双方的心意,你这么急佬佬的大包大揽,其中莫不成另有玄机?”
任非朝雪地上吐了口唾沫。
没好气的道:“一片好心,倒让人家当成了驴肝肺,褚老弟,我乃是修福积德,撮合姻缘,使两姓联婚,瓜瓢绵绵,你说说,其中有什么‘玄机’来着?”
雍狷走得更快更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