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身边才对。”不再多说,雍狷站起身来,骤然拔刀,雪亮的锋芒映着月光,闪起一溜冷焰,郎五倏觉双腕松脱,血脉顿畅,那种陷骨符肌的梏梗一旦消失,说不出有多么的痛快,只是捆久了,尚有些僵僵麻麻的感觉……
这时,雍捐已递过一皮囊清水,一小锡壶烈酒,外带两套油纸包着的夹肉火烧,他先帮郎五把吃食摆好,一边犹还叮咛:
“五爷,不要急,记得细嚼慢咽,可别噎着了,你有的是时间……”郎五举起羊皮囊,对着囊嘴狠狠灌了一顿清水,然后手取火烧,大口啃食,模样真是狼吞虎咽,仿佛饿鬼投胎。
一手技着刀柄,雍捐一手模着下巴,他日注对方,不免有个想法……似郎五这样瘦小的个子,吃相却来得凶猛,光看架势,足有生吞活牛之概,一个人只饿了一天,竞也会如此馋像毕露?三口两口,郎五已吞下一套火烧,跟着第二套,吃得一半,方才面带疑惑之色的瞧向雍狷,边嚼边咽,含混不清的道:
“噫?你怎么还不走?”雍狷笑笑,道:
“等你吃饱喝足了我再走。”摆摆手,郎五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会吃会喝,你不必等了,先去办你的事吧。”雍狷道:“我只怕你没有法子和我绑得一样好,五爷。”差一点便把满口的食物从鼻腔里喷出来,郎五睁大两眼,怪声道:
“姓雍的,你这是什么意思?”雍狷心平气和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