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亦是一条可爱的好鲨!”没想到这么一个糟老太婆,居然还说得出如此‘番道理来。
雍猖笑吟吟的道:
“母鲨吃肉,就觉得小鲨理所当然的应该嗜血了,老大娘,看光景,你的这条小鲨已经到了可以回哺你的当口上啦?”老太婆大声道:
“这还用说?你没见他是多么努力的工作赚钱?”雍狷叹了口气:
“老大娘,你把儿子这种谋财害命、打劫剪径的行为,叫做‘工作’?”老太婆睁着那双混浊不清的眼睛。
硬绷绷的道:
“无论什么营生,只要是有钱可赚,即可称为‘工作’,打劫也算─种具有古老传统的行当,有其不能抹煞的历史及渊源,我们莫家干这一行,由父传子,已经有两代的字号,几十年下来,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好……”雍狷有些哭笑不得的道:
“老大娘,古早之时,人家有孟母三迁的美谈,今天看到你这么教育令郎,真还叫我开了眼界,广了见闻,有你这样的老母,就难怪有那种心狠手辣的儿子,乖乖,居然犹是‘两代’的字号呢!”老太婆厉声道:
“像你这类十足的‘瘟生’,我犯不上与你穷嚼舌头,水面做不掉你,陆上一样把你整翻,好肥羊,交财纳命来吧!”退后一步,雍捐忙道:
“老大娘,你一把年纪了,瘦的皮包骨,何苦非要逞强卖狠不可?万一不小心失手伤了你,该多令人遗憾?”老太婆阴凄凄的笑了起来:
“就凭你这么─个莽汉,也想伤我‘水母’尹含翠?小于,你省了吧!”老婆子报上名号,雍捐不由颇为意外,他的神色间流露着掩饰不住的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