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道:
“我没有在耍把戏,我的意思仅乃奉告各位,稍停较手的当口,我将只使砍刀,不用弓与箭,这决非我的弓箭在近距离中难以发生作用,而是我认为拿一把刀来侍候三位,应该绰绰有余了。”李南斗一派凛烈的叱喝:
“匹夫狂言,恶犬吠日,雍狷,你自以为是个什么东西?今天便撇开君仍怜的这段公案,我们兄弟亦誓必与你周旋到底,好叫你明白扬名立万不是单靠那两片嘴皮子!”雍狷正色道:
“我不是靠嘴皮子,李老兄,我凭借的是我的长弓大刀!”“铿”的一声脆响,李南斗已拔出了他的兵器……一对核桃粗细,三尺长短的纯钢钢叉,叉尖闪亮着熠熠寒光,家伙分握在姓李的双手上,威力还叫不小。
曹北郭也不闲着,袍袖轻扬,左手间多出一柄短钩,右手上是一把锥斧,两样玩意交合分举,光景似在准备“择肥而噬”了。
雍狷吁一口气。
道:
“乖乖,阵仗还挺险恶,看样子,三位果然是要豁到底啦。”曹北郭大吼一声:
“姓雍的,亮刀。”雍猖左手执着刀鞘,刀柄斜斜向内,他不紧不慢的道:
“曹老哥,我习惯不先亮刀,但是,当刀锋要出鞘的时候,它很快就会出鞘,而且我还得提醒列位,我出刀非常之快,快到人们的意念尚未及转动之前,一切即已结束……”侧角的费铮不似笑的笑了一声:
“这么神奇的刀法,我们可要见识见识,姓雍的,希望真有你说的那么快才好,否则,你就会发觉你的一切便已太迟了!”雍狷的右手轻轻握在缠以皮索的刀柄,形色沉潜深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