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山三奇”互视一眼,费铮阴侧侧的笑了起来:
“君仍怜,你给我们兄弟玩得好把戏,从头到尾,你就在编故事,唬弄我们逗乐子,很好,你既然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们只得和你来真的了!”君仍怜混身起着痉孪,她极力申诉: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没有欺满你们……”忽然,她痉挛的双肩上压落两只沉厚的大手,手掌心透出的热力那么温暖又贴切的传达到她的肌肤,泌入她的心底,接着,她听到站在背后的雍捐朗朗发话:
“三位老兄,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只是替一个放高利贷的奸商来讨帐,居然这么死心场地又咄咄逼人,简直比自己的债务犹要卖力上劲,这未免有点越份了吧?而人家君姑娘忌于本身的伤情,义妹的安危,再加上各位的强横张狂,业已连番退让,答应还钱倒罢,三位却仍不饶不休,非要照单全收不可,这种仗势欺人的作风,实在不算是高明!”“长山三奇”的六只眼睛,全部投注在雍捐身上,仿佛这个时候他们才发觉,屋里竟还有这么一个人物存在,他们打量着雍捐,但毫无轻藐的意思,因为他们的经验告诉他们,只要一个人敢在这种关头上插话,更且言词犀利,那么,这个人便绝对不会是等闲之辈!曹北郭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相当镇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