狷,你的手段不高明,你是伯我痊愈之后找你算帐,这才想把我丢在这里,好让我困顿至死,顺便也了却你将来的隐患……─”雍捐忍不住嗤之以鼻:
“我伯你?我伯你个鸟,君仍怜,慢说你一个君仍怜,哪怕再来上三两个,亦不值我正眼一顾,就你那点玩意?给我歇着吧!”这一次,君仍怜却十分的“能屈能伸”,她丝毫不见火气反而柔柔静静的道:
“你有义务使我活下去,要不然,便是落井下石、乘人之危了!”雍狷犹豫了须臾。
才没好气的道:“娘的,碰上你,算我倒霉,就让你活下去,我且看看你有什么花巧可使!”’君仍怜的唇角噙着─抹古怪的笑意,声音则轻软了:
“来,先扶我起来……”雍狷蜘蹰了─下,只好走上前去小心的将君仍怜扶起。
人一直立起来,原先盖在她身上的长衫便褪滑下去。
雍狷急忙抓住衫领重新替君仍怜披好,又加意里紧;免得再泄了春光。
仅这么小小的─点折腾,君仍怜已吁吁喘个不停。
她靠在雍狷肩头。
孱弱的道:
“你有坐骑?”雍猖顿首:
“当然有,恁长的路,两条腿怎生走得?”君仍怜提着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