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退,却乘敌人双手举起狼牙棒欲砸向自己头顶时候,大砍刀已自肋边反臂倒送,只见血光立喷,于峙狂嗥一声,狼牙棒“呼”的使力砸下最后一棒,然后在石逵的托刀上当中脱手落在地上!
当于峙的狼牙棒落地声犹在,双手抚着肚皮猛退的同时,石逵一个大旋身“嗖”的一声怒斩击出,于峙的一颗脑袋已飞弹上半天空,他那粗壮的身体在失去重心又失了脑袋的情况下,一连旋了七个陀螺,“咚”的便栽在地上!
一堆花花绿绿的肚肠便在他双手松开下蠕动着缓缓的往外流……
一刹间,沙青峰面如死灰,周身在簌簌颤抖,他双目圆睁,握拳透掌,仅自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好狠!”
包松双肩一耸,双目泛赤,吼叫道:
“这个大狗熊,好可恶!”
此刻……
身上溅着敌人的血,也流着自己身上血的“水牛”石逵,反手抗起大砍刀,调头走向阮莫叹,道:
“大哥,我没丢大哥的人吧!”
不料阮莫叹正要开口,那面,“流星刀”祈沧浪已大步走到场中央,叱道:
“狗熊,你过来,祈大爷要教训你!”
石逵回头,正欲迎上去,阮莫叹已冷笑,道:
“‘川南流星刀’祈大爷,你没得健忘症吧!一开始便说好了的,一对一的玩命,如今我方幸胜一场,你就想不遵守规矩了?我操,捡便宜也不是这么个捡法吧!”
阮莫叹话刚说完,一边袁小七笑道:
“他奶奶的,哥三个只有我未出场,既然有人叫阵,老子便陪你玩玩又何妨?”
阮莫叹一怔,心中有些发急,因为“川南流星刀”祈沧浪是玩刀名家,他可不比一般镖师,若真做个比较,祈沧浪的刀上绝艺不比巴高峰稍差!
伸手一拦未果,袁小七已握着链子锤走出场!
阮莫叹忙把石逵推向“独脚神医”水悠悠替他敷药,自己匆匆的走近夏楚松,道:
“大师伯,袁小七不知轻重的挑了个扎手货,这下子可准要糟!”
冷沉的一笑,“阎王舅”夏楚松道:
“链子锤对流星刀,关键在于各人的轻功如何,当年我也闹得姓祈的曾赶到盘龙谷中凑热闹,那时候他绝不会超过三十岁,多年不见,我倒要看看他‘流星刀’上的造诣到了何种惊人境界!”
袁小七大步踏出,目注‘流星刀’祈沧浪,洪亮的道:
“朋友,我来请教,如何?”
“流星刀”祈沧浪道:
“江湖泼皮,道上混混,谁同你称朋友道先生的,恬不知耻!”
袁小七嘿嘿一笑,道:
“老子是道上混混,但在这种场合却仍然保持一定的风度,朋友,你失态了!”
“流星刀”祈沧浪叱道:
“你敢教训老子?”
袁小七道:
“如有必要的话,便教训你又何妨?”
祈沧浪灰髯抖动,牙齿“咯崩”响的怒喝道:
“小辈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