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石进溅而起!
阮莫叹撑地拧腰弹起的瞬间,“哆”的一声吐出口中飞刀直射向双目喷火的丁尔壮!
这是一招谁也难以料到的绝活,因为这只是瞬间机会,阮莫叹左手撑地,右手握笔,如果等他撑起身子再以左手撒出飞刀。便不会再有如此相近的下手机会了!
丁尔壮反应奇佳,头—偏躲过双眼,“噌”的一声,柳叶钢刀已打中丁尔壮左耳轮上,那地方虽非要害,但也阻滞了丁尔壮的攻势!
花小红落地回头,见自己的飞刀反被阮莫叹利用,狂怒的又是两把飞刀甩射而出,飞刀未到,人已随飞刀扑击而上,口中厉烈的大叫,道:
“你死吧,阮莫叹!”
“索命笔”阮莫叹已杀得性起,见飞刀激射而至,狂叫一声弹身而起,“索命笔”劲旋,人在空中,一层寒星便闪向花小红罩去!
“叮当”弹飞击射的柳叶飞刀,紧接着便是一阵“沙啦啦”金铁脆响磨擦不断,阮莫叹沉声道:
“撒手!”只见一点寒星顺着刀把滑向花小红握刀右腕,又是那招“叶底偷桃”绝活出现!
就听花小红“呀”的一声,长把柳叶钢刀横空上抛,左手已拼命拖住右腕,鲜血已“咝咝”自腕处往外洒落!
咬牙怒吼,丁尔壮的右手虎爪没击中阮莫叹的头顶,却狠狠的抓中阮莫叹的左肩头,“吭哧”一声,鲜血喷流,阮莫叹并未回头,“索命笔”力收,“噌”的一声脆响,笔端尾部的“降龙伏虎球”疾射而至,丁尔壮未及挥出第二招,已狂叫着旋身捂着右眼倒翻撞跌出三丈外,兀自啧啧大叫着手舞足蹈……
拼命撑身而起,阮莫叹有着天旋转的感觉!
那面,花小红忍着伤痛,急忙奔向丁尔壮,尖声叫道:
“当家的,你伤得如何?”
右手虎爪已落在地上,丁尔壮骂着抡动左手虎爪:
“老子要活剥姓阮的畜牲,啊……我的眼……”
花小红见丁尔壮右眼已碎,鲜血迸流,忙取出刀伤药道:
“当家的,千万忍住,我给当家的敷药!”
阮莫叹左肩痛彻入心,大腿与臂上鲜血未止,他已头昏脑胀的跌跌撞撞往前走……边走,边猛力摇着头,他要保持清醒,尽早离开这里,否则……
就在荒林边,他拉出坐骑,费力的坐在马背上,这才掏出刀伤药往伤处敷,等到花小红把丁尔壮的伤包扎好,阮莫叹已骑上马走得不知去向!
花小红扶住丁尔壮骂道:
“这个杀千刀的阮莫叹,老娘不杀他誓不为人!”
“叫天鹰”丁尔壮绝对想不到就在即将立毙敌人于虎爪之下的时候,竟会从无中生有的冒出那么份怪东西击在右眼上,如今失去一目,这个罪可够受的!
前面一道小河,河岸边一大片苍松翠柏,河边后面一道山坡,坡上尽是原始老林,山坡下面,一座小小四合院,小红瓦,青石墙,从外面看,这座四合院透着清新干净,宛似有人从屋顶冲冼到墙面,这时候有个独臂大叔正在院门口的小广场了上劈柴火,一边早已堆放了上千斤木柴,再看这大叔手上的那把劈柴斧头,感情是把大板斧,青刃闪闪似月牙儿般亮,独臂大叔那只举斧手臂,肌肉坟起,粗壮有力,青筋鼓张,似要憋出粗皮外,血盆大口咧开,露出满嘴黄板牙,双目似豹,神光炯炯如电,如果把这人当成伙计长工,那就大错特错的错得离谱了!
猛的抬头,扬起的大板斧停滞在半空中,独臂大叔一声欢叫,道:
“是少主人?是少主人!”
独臂大叔抛下板爷,疯狂的直穿过松柏中小道。迎着正自过河的一骑冲过去,边口中狂叫道:
“少主人,熊大开接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