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花妙峰,她淡淡一笑,道:
“阮莫叹怎的成了缩头乌龟,没得倒弄了这三个浑球在充人熊!”
突然,老松树上一阵乱颤,树叶未落,枝干未断,但那么粗的虬根老树,竟然簌簌的好一阵抖动,巴高峰等举头望去,只见阮莫叹仍横身躺在树干上举起左手在擦双目,边沉声道:
“娘的,老子正和周公打商量做交易,你们却尽在下面鸡猫子喊叫,惹我发火!”
巴高峰暗吃一惊,想不到姓阮的内功如此博大精深,未见他稍动而一树颤抖!
“唿”的一声,一团人影已自树上落下来,阮莫叹向一旁的袁小七,道:
“什么时辰了?”
袁小七道:
“大哥,午时正!”
伸手掩在眉上,阮莫叹举头望向天空,自言自语,道:
“嗯,午时刚到!”
巴高峰沉声道:
“阮莫叹,你少在老夫面前反穿皮袄装老羊,我对你的所作所为已至忍无可忍了!”
阮莫叹猛可双目神光暴射,沉声喝道:
“巴高峰,不用问,你一定没有挖下他们的眼珠子,因为你丢不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