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宗凶杀案发生在第二天晚上,一名神秘男子,在晚上九时二十分打电话给警方,要他们派人往三十七街的一间寓所。处于高度戒备状态的纽约当局,立时派出一队干探,当他们赶到现场时,无人不为现场的情景震骇莫名。
大门和卧室的门都是虚掩的,一派欢迎参观的格局。
一个全身裸露的长发美女,四肢成大字形展开着,脚踝和手腕都捆着绳子,系到庄柱上。两个乳房被生生咬去,留下破裂血肉模糊的胸膛。
她的脸上满是伤痕,说明她曾遭残酷的毒打,脖子上有手指的瘀痕,表示她可能是遭活活捏死的,破碎的喉骨进一步证实了这一点。
从前后门和窗户来看,都没有留下闯进的痕迹。
这场凶杀,是这绰号“积克”的凶徒向纽约警方和国际刑警的公然挑战。
离开凶杀现场时,是次日凌晨三时二十二分,凌渡宇驾车,载着力尽筋疲力尽的卓楚媛,回到她在百老汇街的寓所。
两人默然不语,残暴的凶杀,还在他们的脑海里盘旋着,卓楚媛感到肠胃反常,有种想呕吐偏又呕吐不出的难受感觉。
这样的残忍血案,即管是经验丰富的探员也受不了。
在大厦的停车场泊好了车,两人来到大厦的大门前,正要步进大厦内时,凌渡宇忽地脸色一变,泛起一个古怪的表情。
卓楚媛待要询问,凌渡宇打了个眼色,道:“楚媛!我送你到这里了,好好睡一觉,明天我来接你。”
卓楚媛几乎要唤他回头,费了很大毅力硬生生把这念头压下去。虽然她精通技击,但面对着有那样犯罪纪录的凶徒时,感觉仍是非常骇人。
忽然间,她变成了鱼饵。
她提高警觉,按了电子门的密码,推门走进大厦内。当她按纽时,不知是否杯弓蛇影,有一种冰凉的感寒意,刹那间流过脑际,使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那就像窥视了神经内进行的私隐。
她步出升降机,来到寓所的大门前,自然往升降机的方向望去,那是说,即使有人要上来,他应该仍在地下。
她松了一口气,把大闸打开,待要开门锁时,右眼角黑影一闪。
那是楼梯的方向。
严格的训练,使她迅速作出反应。
卓楚媛整个人侧掸撞向与黑影相反的方向,转身时已拔出挂在外套下左胸胁的枪,可是她还是慢了一些。
她从未见过有人的动作可以达到那样的速度。她甚至看不到对方的样貌,一个高大的黑影,迎面扑到,跟头右手一阵剧痛,手枪已离手而去,当她想到给对方以手劈飞手枪时,腹部已中了一脚,无情的大力,把她踢得向后倒跌开去,“砰!”一声撞在向后的墙上,升降机恰好在她右侧。
卓楚媛绝非“省油灯”,虽然跌得七零八落,腹部痛楚不堪,仍能滚往右侧,一脚向跟扑而来的人全力撑去。
这一脚恰好撑中对方下体,卓楚媛心中一喜,这一下定可瓦解对方的攻势,反败为胜。
可惜事实却完全出乎常理之外。
并不是那对拼图上的奇怪眼睛,没有丝毫焦点不集中的感觉,反而充溢着磁性的动人光彩,使人愿意接近和接受他的命令。她万事开头难其中的热想到给对方以手劈飞手枪时,腹部已中了一脚,无情的大力,把她踢得向后倒跌开去,“砰!”一声撞在向后的墙上,升降机恰好在她右侧。
并不是那对拼图上的奇怪眼睛,没有丝毫焦点不集中的感觉,反而充溢着磁性的动人光彩,使人愿意接近和接受他的命令。她万事开头难其中的热情,就像一个纯真的小孩,看着自己心爱玩具的神情,可惜自己正是那玩具。
卓楚媛看清楚他的脸。
他比电脑拼图中的“他”更英俊和神采飞扬,至少有六英尺二英寸高,全身皮肤晶莹通透,挥发着健康的采光,带有少许暗红色。
没有人可以把这充满男性健康魅力的美男子,和一个穷凶极恶的凶杀强奸犯连系在一起。
一时间卓楚媛完全不知怎样反应。她会在脑海中无数次勾画“积克”的形象,却绝想不到见到这畜牲时,感觉会是这样的。
她甚至没有法子在脑海里泛起“他是畜牲”这个念头。
所有这些想法电光火石般在她的神经内掠过,对方已向她一步步走过来。
卓楚媛感到一阵欢乐和狂喜从心灵内涌上来,对方牢牢攫抓着她身心的奇异眼光,生出一股奇怪的力量,使她放弃了抵抗的念头,呻吟一声,软软地躺在地上。
积克再踏前一步,整个人跨在她身上,像雄狮一样群临自己的猎物。
奇异的咆哮声,在他的喉咙处响起。
卓楚媛模糊的神智清醒了片刻,她猛然仰头望去,积克高高在上俯视的眼睛,爆闪着骇人的光芒,就像一股强大的能量,正在他身体内流动,从眼睛里溢泄出来。
她想反抗,对方的眼光又使她瘫痪不振。她感到即将来临的凶难,可是这种醒觉,转眼被那毫无理由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