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不怕,待我好的我就认为他是好人。”
玉河仙子暗叹一声,道:“你这样在江湖上跑是要吃大亏的。”
公孙婥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红看脸道:“我知道,可是,到时候总是心不由己,我觉得谁都不会害我,因为我从来没有存心害人家。”
玉河仙子道:“常言道: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江湖险诈,不适于老实忠厚的人闯荡的。”
她顿了一下,又以调笑的口吻说道:“你怎么没有和你的水哥哥在一起呢?他到什么地方去了?”
一提到水小华,公孙婷内心一阵疼痛,眼圈一红,又哭了起来,道:“他……他已经死了!”
玉河仙子一惊,突然站起来问道:“你听谁说的?”
公孙婷哭羞道:“就是刚才欺负我的人告诉我的,他人虽然很坏,但我相信他说的是实话,若水哥哥还活看,他不敢那样欺负我的。”
玉河仙子缓缓背转身去,向洞口走去,娇躯□动,似乎有点站立不稳,她走到洞口,将身子倚在石壁上,闭目沉思起来。
由于她也听到传说水小华因和她的一段交往,被师父知道了,有的说他被师父逐出门墙,有的说他当场被师父击毙。
公孙婷见玉河仙子哀伤的样子,更勾起她内心的悲痛,不觉大声痛哭起来。
玉河仙子被她的凄凉哭声所动,又缓缓踱回床边,抚看她的秀发,道:“小妹妹,别哭,不要信那个人的话,也许你水哥哥没有死。”
她的鼻孔一酸,不禁也落下了两行泪。
公孙婷哭看道:“我见过他的师父,他的表情也说明了水哥哥已经死了。”
玉河仙子道:“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探听出真实的消息来,如果他真的死了,我玉河仙子非把江湖翻过来不可,反正好人也得不到好报。”
公孙婷止住了哭泣,道:“仙子姐姐,我跟你一起去好么?”
玉河仙子道:“你身体不好,在这里好好静养半月,我会把你水哥哥的生死问题打听出来,那时我一定回来找你。”
公孙婷没有坚持,因为她觉出自己的身体损虚过重,去了反而替玉河仙子添麻烦。
玉河仙子在洞中又停留两天,替公孙婷安排下半月粮食,才和她告别而去。
公孙婷一个人留在谷中,起初还存有一线希望,幻想看有一天奇迹出现,玉河仙子真的会把水哥哥帑回来。
可是,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始终没见到玉河仙子的影子,她的心慢慢沉重起来,有时在洞口痴坐一整天,茶饭不进。
一晃二十天过去了。
玉河仙子还是没有回来。
她在焦虑中绝望了,暗忖:水哥哥真的死了,仙子姐姐知道之后怕我难过,所以不敢回来告诉我。
这些日子来,公孙婷往往几天不吃也不喝,人已瘦得不成样子,即使想艳开山谷,也没有力量了。
小妮子在绝望中,突生奇想,竟把水小华送给她的那件蝮皮宝衣,埋了起来,筑了一座坟,写上水小华的名字,白天就坐在坟边,如疯人一般,对蓍坟一会见哭一会笑,有时说有时唱。
她本来已病弱不堪,那里还经得起如此折磨,几天下来,她已躺在床上下不来了。
水小华赶到的时候,她已在床上昏迷了两天,要是再耽误了一两天,他即使赶到,也来不及救治了。
水小华听完她的这一番经历,心中一酸,感动的流着泪道:“婷妹妹,你为什么对我逼样好呢?”
公孙婷依在他的怀里,静静地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崂山顶上见到你之后,我就一直忘不了你。”
她顿了顿,又道:“水哥哥,你以后不要再离开我好么?”
水小华低头看看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不忍心违背她的意思,微微点头道:“我以后不离开你了,你现在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养病要紧。”
公孙婷高兴的紧抱羞水小华,道:“水哥哥,你真好。”
只见她眼圈一红,泪见又掉了下来。
水小华哄看她,让她躺在床上休息,一个人踱到洞口,仰望青天,不禁长吁一声,沉痛的心事,压得他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他和萧晓兰已有婚约在先,将来对痴情的公孙婷如何交待呢?要把实情说明,病中的公孙婷怎能再经得起如此打击,于是,他又想到了恩师、家仇,以及待自己恩情如山的楚长风,他越想越复杂,越想越无法自处,不觉泪流满面。
他在视线模糊中低下头,自言自语道:“天哪!你对我水小华太不公平了,你惩罚我自己还不够,为什么还要连累这么多人。”
公孙婷躺在床上,人邽没有睡看,转脸问道:“水哥哥,你在跟谁说话?”
水小华转过脸去,摒除刚才的思绪,一面向床边走去,一面说道:“没有人呀!你怎么还没有睡?”
公荪婷望看他的脸,道:“水哥哥,你哭啦?”
稍稍一顿,又感伤地道:“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