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是活,只要让我看到你就好了,我找的你好苦。”
水小华道:“你现在不要多说话,等好了之后再告诉我。”
公孙婷似乎没听到他的话,仍然徐徐地道:“我知道我会再见到你的。水哥哥,虽然他们说你死了,但我知道你会找我的。”
水小华虽有很多话要问她,但见她瘦弱的样子,只好把话忍回去,道:“好好休养,有话以后再说。”
公孙婥突然睁大眼睛,一半惊恐,一半急切地道:“水哥哥,你答应我,以后不再离开我了。”
水小华知道此时不能惹她伤心,只好顺看她,道:“我以后不离开你了,现在听话,好好睡吧!”
公孙婷满足地笑了笑,道:“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说看,真的闭上了双目,不再说话。
公孙婷由于身体过分虚弱,不久便沉沉入睡。
水小华脱下自己的长衫替她盖好,站起身来,在洞室里来回踱看,心中疑团丛生,他怎么也想不通天真活泼的公孙婷会落到这般田地,是谁告诉她自己死了呢?吏便他想不通的是公孙婷为什么会对她如此般的深情?
于是,他想起了认识她的经过,相处不到半天即行分别,而后在苍龙山中毒时又见过一面,那时他就看出公孙婷对他的一番痴情,但没想到如此厉害,最后一次见面是在自己中毒之时,想到了这里,他不禁一颗心卜卜跳了起来,脸见也红了起来,他在公孙婷身上施暴的一幕又呈现眼前。
水小毕长吁一声,暗忖:怪不得她对自己如此情痴,原来经过那次事故之后,她心里一定是以身相评,非我莫嫁了,果真如此,将来自己如何处置呢?对地狱谷的兰姐姐岂不是不忠了么?
他想到这里时急得浑身大汗,要想此时离去,当然于心不忍,等她好了再走,那就不容易了。
再说,自己虽然被药物所使,在人家身上做出越理的事,但后果是要自己负责的,决不能让人家一个女孩子受委屈。
水小华越想越觉问题严重,毫无解决之法,最后,他突然苦笑一声,忖道:想这么多干什么,自己已经是该死之人了,等洗清师门之耻,自己能不能活下去还是问题,如果自己都活不成了,那里还能顾到那么多,唯一遗憾的是自己命途多坎坷,害了这个天真无邪的女孩。
他朝公孙婷瞥了一眼,见她安详的脸色,如天使下凡,不由大受感动,暗暗对自己道:“在她养病期间,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她,略尽自己的一份心意,灭妙内心一点不安,也算她对自己没有白爱一场。”
二天后。
公孙婷的精神好多了,不过,身体还是异常的虚弱,她叫水小华坐在榻上,把别后的经过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那天公孙婷和紫衣坐女萧紫情别了于疯子,即向天池赶去,在快出祁连山时,突然遇上青衫客焦一闵。
二人一见他功力已复,不胜高兴,当即问起水小华的下落,焦一闵把爱徒逐困师门,正在悲痛万分之际,因此,一听二人间起水小华,不愿做正面答覆,当下对二人道:“乾坤一叟和玄空大师可能已退仙居,二位姑娘不要冉在外面逗留,各自回家吧”
公孙婷突然想起水小华叫她代转之物,埂把小包、信和大还丹拿了出来,递给焦一闵道:“焦伯伯,这是水哥哥叫我交给你老人家的,你见到他没有?”
焦一闵把东西接过去,首先把信拆开来,见是师兄神算子柳衣清的手笔,上面写看||一闵师弟如晤:师侄水小华误坠地狱谷,害得小兄走火入魔,见信请即赴西台山万佛阁寻找灵药,替为兄疗伤,迟则误事矣。
愚兄柳衣清手草焦一闵看完之后,心情顿时紧张起来,来不及再看小包中是什么东西,忙一端进怀里,对二女道:“老夫有要事待办,先走一步了。”
公孙婷一见大急,忙在后面喊道:“焦伯伯,你还没有告诉我水哥哥在什么地方哪!”
等她说完,焦一闵已消失在丛林中,身法之快,如风驰电掣。
二女知道追赶也是白费,也就没有追下去。
公孙婷不解地道:“奇怪?焦伯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水哥哥的消息呢?”
萧紫倩为人比较机智,她已看出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但她不愿说明,只随口道:“也许他们师徒还没有见面,他也不知道!”
她顿了顿,又道:“刚才焦师伯说,我师父和你爷爷都回山了,我们得快赶回去,免得二位老人家担心。”
公孙婷道:“我们若回去,怎么能见到水哥哥呢?”
萧紫倩见她时时刻刻都不忘水小华,不由生气道:“他现在也不知是在什么地方,要到那里去找?要找也得先回家看看再说。”
公孙婥沉思一会,道:“好吧,我们先回去看看,免得爷爷蓍急。”
荒紫倩见她变得如此听话,心中反而有些不忍,拉看她的手,道:“等我回去禀明师父,我再由来帮你找他。”
公孙婷笑道:“我先谢谢姐姐,我一定在家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