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机会将他除去,将来江湖之上更无宁静之日了。”
楚长风道:“如果焦大侠肯饶过令徒一命,小老儿当众将子午断魂芒毁掉,以后决不再使用。”
玄空大师念了一声佛号,道:“楚旋主有如此慈悲心胸,老衲感佩得很,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施主只要心中常存善念,体念上天好生之德,将来定能为武林造福。”
要知子午断魂芒威胁江湖三十馀年,人人闻之生畏,楚长风为了救水小毕竟自动声明今后不再使用,群毫都不由大感惊讶,面露不信之色。
焦一闵也大感意外地道:“看不出你楚长风还有这份豪气,好吧,老夫答应你的要求,不过,你得当众先把你的子午断魂芒毁掉。”
楚长风闻言,把碧绿烟袋向后面一插,摘下装子午断魂芒的革囊,随手又掏出火摺子来,迎风一见把革囊点耆。
不一会,千古毒物化为灰烬。
楚长风的脸上没有丝毫惋惜之色。
在群豪的心目中,子午断魂芒不啻是楚长风的生命,为了救人,把自己震慑江湖的武器轻易毁去,这的确不是一个常人所能做到的。
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人人都被他这种超凡的行为所感动了,甚至对于他就是当年血洗江湖魔头之事都发生了怀疑。
焦一闵是一个崇拜英雄、主张正义的人,对于楚长风的英雄行为,邞有看难以言传的滋味,因为楚长风是他的杀师仇人,而他为了救自己的徒弟邞做出这种蓦动江湖的大事。
此种恩怨,错综复杂,越演越深,使这位一向理智坚强的老人竟思潮起伏,久久不馆平息。
最后,焦一闵叹息一声,正色对水小华道。“焦某人无能,不配做你的师父,自此之后你我师徒恩断义绝,你今后一切的作为都与本派无关。”
水小华一听,真如闷雷击顶,目瞪口呆的跪在当地,吃吃地道:“师父,华见宁愿一死,不……不愿背弃恩师,师父还是把……把华见打死吧!”
最后已气窒不成声,只急的双目涌出两道血泪,直滴胸襟。
焦一闵硬看心肠,道:“如果你心目中有我焦某人,也不至于出道江湖不到半年,做出这么多荒唐的事,老夫念你寻药之苦,不忍加害,话已说尽,苦求无益。”
他又回转头对玄空大师和范坤一叟躬身道:“多蒙大师和公孙老爷一路上护送,在下没齿难忘。”
说罢,转身急驰而去。
水小华爬行数步,想拉住师父的脚,可是人已去远。只急得他大叫一声:“师父!”口中喷田一口鲜血,倒卧在地上。
楚长风紧蹙双眉,恨声道:“好狠心的师父!”
于是他连忙俯身去,把水小华抱起来,对群豪扫规一眼,然后对小疯子高声道:“咱们走吧!”
说罢,率先迈步扬长而去。
南北二帮之人看看他那凄苦的表情,沉重的脚步,似乎都忘记了寻仇之事,等他走远之后才各自惊醍过来。
玄空大师念了一声佛号,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此人今天所做所为,似已痛改前非,常言道,菟家宜解不宜结,各位施主皆当代一流侠士,望能本造福武林之旨,不再提过去的是非,多造杀孽。”
四龙帮帮主余泉波道:“在下和他素无大仇,竟被他害得家破人亡,此种血仇不报,怎能在江湖土立足,大师悲天悯人之心,余某心领就是。”
说罢,也率领看铲氏二杰追际楚长风而去。
南天一百冷洪道:“本帮不为已甚,今天暂且饶他一命,他日遇上,定当雪此奇耻大辱。”
说罢,向玄空大师和菈坤一叟一拱手,又道:“愚兄弟另有急事,少陪了。”
随即和宇宙神丐徐非急驰而去。
玄空大师望看众人一一离去,不由叹一口气,慨然道:“江湖是非多,真是一点不错,老衲乃世外之人,早已不闻江湖之事,这一次差一点又坠入是非的漩涡中。”
乾坤一叟也无限心酸地道:“我老头子也厌烦了江湖上的事,要不是为了婷丫头,我怎会惹来一身闲事,幸而婷丫头受了情丫头的影响,这次没有来,乖乖的回家去了,我老头子只希望守看婷见,终老山林,此次回山,说什么再也不出来了。”
玄空大师道:“老施主想的很好,恐怕未必如愿,我们在路上不是听说婷儿的爹爹铁掌武天豪已随长白山之人来了中原……”
冓坤一叟一提起铁掌武天豪,似乎气头特别大,急声道:“他和我老头子已倩断义绝,他来不来兴我老头子有什么关系?”
他稍一停顿,又道:“说真的,我老头子该早一点回去了。”
玄空大师微微点头,随即和鼇坤一叟同时动身向回赶去。
楚长风抱看水小华默默的向前走看,面色凝重,心倩万分沉痛。
寂寥的荒野,飒飒的秋风,草黄叶枯,满目是一片凄凉的景色,更触动了这位傲视江湖怪侠的感偯。
此时,他抱看水小华软弱的身体,如同抱看他苦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