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西神儒也接口道:“老山主顾虑得极是,姑娘过去在中原武林道上,声名狼藉,难免有人以过去的看法对待你,姑娘要特别留神才好,不要让老山主失望。”
玉河仙子似乎对这位神儒也惧怕三分,忙连声应是。:长白山主又对玉面郎君道:“你们拜访天魔各的情形如何?”
玉面郎君道:“一切都按照义父吩咐去做,在无意中间起焦一闵的消息,二谷主说他中了子午断魂芒毒。”
长白山主道:“这个我早已知道,他们还说些什么没有?”
玉面郎君道:“大谷主章之霄说,他和青衫客响不两立,叫我回来对义父说,请你老人家主持正义,帮他报当年之仇。”
长白山主转头对川西神儒道:“福尔兄对此事的看法如何?”
川西神儒摸摸颚下的几根三羊胡,沉思道:“天魔谷在江湖上的名声不太好,如果我们表明立场,站在他们的一边,势必引起很多人的反感,以小弟看来,我们还是按照计划,以超然的立场,徐徐进行,以老山主的武功,不难压服武林。”
长白山主笑道:“福尔兄见地极是,小弟也是如此想法。”
又转头对玉面郎君和玉河仙子道:“你们以后对天魔谷的人,不得过份亲近,一切听命我的安排,此地无事,你们出去吧,如有人来,先报我知。”
二人如逢大赦,拜别出洞。
川西神儒见二人离去之后,笑嘻嘻的对长白山主道:“老山主今天所表现的风度,实令小弟敬佩,不但消除了酒鬼和那水性少年的敌意,也许从此老山主的英名要传遍江湖了,看来领袖武林之事,为期不远矣。”
长白山主的大黑脸上,显出得意之色,忙陪笑道:“小弟的成就,还不都是福尔兄策划之功,不过,子午断魂芒既在江湖现迹,我们嫁祸于他之事,倒要特别小心了,此人武功盖世,神出鬼没,万一让他晓得,就要前功尽弃了。”
川西神儒道:“老山主顾虑得极是,不过。有四龙帮自己的人替我们做谊,不怕别人不信,再说,子午断魂芒乃武林绝物,大家都知道除了楚长风之外,无人能制造,四龙帮被毁的消息一传出,中原武林高手一家家联合起来,找他算帐,他纵有通天之能,也难逃那么多高手围攻,我们岂不是坐收渔利。”。
川西神儒说到高兴处,摇头摆脑,仿佛在诵诗一般,他望了望长白山主一眼,又接道:“至于怕不慎露出马脚,让楚长风本人知道是我们搞的鬼,更是老山主多虑,我们每做一事,都经过周详布置,别说他永远无法知道,即使知道,也是有口难辩,我们正好以为武林除害为名,合力把他除掉,那时,武林中还有谁不敬服老山主的威名。”
长白山主一拍大腿,高兴地道:“福尔兄高论,使小弟茅塞幁开,金瓜秘笈之事又传遍江湖,而子午断魂芒楚长风又末再现迹,也许那部奇书落在他手中了,果真如此,那倒是可虑了。”
川西神儒道:“子午断魂苦楚长风是追□秘笈而来,这种推测是不会错的,记得当年我们血洗天心派之时,他也在黄山顶出现过,当然他的行□与秘笈有关,不过,要说他已得手了,以小弟来看绝对不可能。”
长白山主急急问道:“福尔兄高见,根据什么而言?”
川西神儒道:“我们为了金瓜秘笈血洗天心派,结果只得到制造子午断魂芒秘方,和一本金瓜秘笈的膺品,证明这部奇书,天心一剑古三阳并没有传下来,照现在想来G那么一定是他贴身藏看,被后人一起埋进坟墓里面,否则,子午断魂芒楚长风不会为假金瓜在螃山亲□,这一点足证明他并没有得到此书,也许他此时又到深山里面去寻找了。”
长白山主道:“福尔兄所见极有道理,除此人之外,我们就可以畅所欲为了。”
川西神儒突然紧皱眉头,以怀疑的语气道:“以小弟看来,那个水小华倒是值得重视的人,以他那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深厚的功力,如果假以时日,恐怕要成为很扎手的人物了二提起了水小华,长白山主似乎猛然想起了什么事,一拍大腿,道:“对了,不知那小子练的是什么功夫,英见一掌以及王旺的点穴都没有伤了他,这一点使我大惑不解,难道这十几年的工夫,焦一闵老儿真的练成什么奇学不成?”
川西神儒沉思道:“以小弟看来,即使青衫客练就奇功,像水小华那种年纪也不可能有多大成就,也许此中另有原因。”
长白山主思索半天,才徐徐说道:“难道这小子身上穿有什么让体一类的宝衣?”
川西神儒点点头道:“小弟也正是如此看法,不过,这小子的武功也不可轻视,刚才他对王旺出手之招,似乎不像普通招式,可惜他没有施完,不知又为什么突然收招。”
长白山岳道:“这一点,福尔兄不必多虑,他出手之时,确是声势凌人,但以他的行动看来,决非藏而不露之人,也许那小子冲动太厉害,出手猛了一点,因此使人乍看起来不太寻常。”
川西神儒道:“老山主所见极是,不过,他年纪如此之轻,功力已不亚于一般武林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