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后,若刚才这位水小侠的武功,将来定能继绝兴衰,光大门户,老朽心中实感欣慰。”
说的跟真的一样呢!
江湖醉客在心里暗暗骂道:猫哭耗子假慈悲,装的倒还真像,我倒要看看你在耍什么歪把戏?
于是,他哈哈一笑,道:“老瓢把子能念念不忘故人,水金泽死而有知,一定会感激你这份盛情。”
长白山主带看回忆的口吻说:“我知道舒兄言不由衷,话中带刺,这也难怪,中原武林人士,都以为暗算天心派是我下的毒手,自兄弟接掌山务以来,琐事系重,也末抽暇来中原澄清此事,益使一般人深信不疑了。”
江湖醉客没想到他自己会提出这个问题,暗忖:就算别人说的是谣言,你义子和玉河仙子的话可不会假吧?
江湖醉客乃不惯做假之人,此时气愤之情,已形之于色,冷冷地道:“要想入不知,除非已莫为,巴掌再大,总遮不过天来,酒鬼如果不死,总有一天会知道真凶是谁。”
长白山主精神一振,豪壮地接道:“舒兄之言,正合在下心意,兄弟此次亲临中原,就是想把此事弄个水落石出。”
说罢,又突然叹息一声,接道:“也许长白山乃化外之民,也许我欧阳某人不会接待朋友,因此一行一动,必遭人异议,定有人谣言中伤,兄弟刚入关不久,竟有人造谣,说四龙帮也是我下的毒手,连小儿田其英都几乎被骗住了,唉,这是从那儿说起。”
江湖醉客见他说话的表情非常认真,心里也不由疑惑起来,但继而一想,玉面郎君和玉河仙子的谈话是自己亲耳听到的,难道还能假的了么?
江湖醉客环视目前的形势,暗忖:以自己和水小华之力,今天决逃不出对方的毒手,何必拖延时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驼脆说开算了。
心念已决,江湖醉客便正色地道:“老瓢把子不必再和酒鬼演戏,有什么手段要对我们施展,就请快一点,在光天化日之下,睁看眼说假话,我酒鬼实在是不想听了。”
站在一旁的川西神儒一直都沉默不语,此时突然向前半步,对江湖醉客拱拱手,笑道:“我们老山主之言难怪舒大侠不信,但老山主为人耿直,心胸宽大,正想尽全力消除彼此之间的误会,怎会对舒大侠和水小侠怀有恶意呢!”
江湖醉客冷哼一声,道:“这些话在今天之前,也许我能信一半,可惜你们少山主和玉河仙子的谈话我全都听见了,你们怎样追杀焦一闵师徒,怎样夜间偷袭四龙帮,难道这都是假的么?你们少山主就是想杀我灭口,这可不是我酒鬼瞎扯,不信你可问问他们。”
川西神儒若无其事地笑道:“此中误会,一时难以解释透彻,等舒大侠见到人证之后,也许会相信在下之言并无虚假。”
江湖醉客一怔,道:“什么人证?”
长白山主掀动嘴角,苦笑道:“此处不是谈话之所,舒兄如不疑心,请到茅屋中长谈,顺便也可以见见那两位人证。”
此时,江湖醉客已闯得疑惑不安,暗忖:以此时对方的势力,要杀我二人并非难事,为何要拖延时间呢?难道其中真的有什么隐情么?
继而一想,反正要走也走不了,不管他们设下什么诡计,逼到这种骨眼,不能不硬充好汉,便一拉水小华的手,低声道:“进去之后,你见机行事,能有机会脱身,千万不要顾虑到我。”
长白山主又说道:“不必多虑,在下决无恶意。”
江湖醉客大笑道:“想不到老瓢把子变得如此和气令我这酒鬼摸不清你这葫芦实的是什么药?如不弄个明白,非把人憋死不可。”
说看,一拉水小华便往茅屋中走去。
水小华自己已曾受过冤枉,差一点落个粉身碎骨,这件事令他永难忘怀,因此,便也对长白山主有了几分同情,觉得是非曲直一定先弄个明白,就算眼所见,也要让当事人有分婢的机会,就算长白山主是当年杀父凶手,但由于对方毫不避讳,亲口提出,言词又坦诚,令人觉得他并非是真凶。
父母之仇当然要报,□也不能误树强敌。
江湖醉客和水小华二人随看长白山主走入茅屋中。
只见一张大床上面斜躺看两个人。
长白山主对江湖醉客道:“这二位乃是四龙帮两位堂主,一位是匹龙帮三堂堂主刁大鹏,另一位是匹堂主余继然。”
他顿了顿又道:“兄弟这次入关,一心想把当年天心派之事弄个水落石出,不想刚来不久就有人替老夫栽赃,把我神鵰传书之事调了包。所幸我发觉得早,而且此人留下物证,否则兄弟百口莫辩。”
江湖醉客道:“照你这么说来,少山主用神鵰传书是假的了?”
长白山主点点头,道:“那人精于驯禽之术,神鵰飞行途中已被动了手脚。”
江湖醉客道:“可知此人是谁?刚才你说的物证呢,”长白山主沉思一会。才缓缓地道:“我想此人除了子午断魂芒楚长风之外,别人没有如此大的神通。”
他一指受伤的刁大鹏和余继然,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