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金瓜中留传江湖,事实上,这只是传说,谁也没有见过金瓜是什么样子,即使如此,已使武林中人红了眼,因此纷纷出动,到处搜寻。”
水小华忍不住问:“大家都没见过金瓜是什么样子,天地如此之大,岂不是白费心血么?”
神算子叹息一声,说:“嗜武之人,都有点痴迷,再加独臂神尼和大悲禅师的武功能压倒各派掌门人,实是武林绝无仅有的奇蹪,大家都想一窥秘笈内貌,因此把盲目追寻当作是心诚则灵的表现。这样一来,金瓜秘笈之事,传说纷起,大家鄱在捕风捉影的猜疑起来,于是,引起了江湖杀机,使武林走上空前末有的劫运。”
萧晓兰在一旁插口说:“难不成他们都没见到秘笈,彼此就乱杀起来了么?”
神算子点点头说:“你说的没错,各派都踏入江湖,免不了彼此常见面,武功虽系同道,但派别之争,自古亦然,那时尢大宗派的掌门人都败在独臂神尼和大悲禫师手里过,人人都想得秘笈领袖武林,因此,当时出了很多宵小之辈,制造谣言,说金瓜秘笈被某派得去了,于是各派都纷纷前往,把那一派一夜消灭。”
水小华听到此处,万分激动,说:“他们都是掌门之尊,即不察事情的真假,就冒然地动手了?”
神算子说:“他们明明知是假的,但为了除去一派就减少一份争夺的势力,也就昧看良心以假当真,彼此互相残杀,最后,金瓜秘笈成了他们的藉口,实际上,尢大宗派在彼此挑垃,不到二十年的工夫,各派都相继瓦解,后继无人,尢大宗派的门户,就这样在江湖中渐渐消失了,现在算起来,已将近一百多年了。”
这就叫做:天作孽犹可怜,自作孽不可活啊!
水小华听了也不禁叹息一声,说:“那么现在的南北二帮和东堡西谷都是后兴起的了?师伯又怎样把秘笈得到手中的呢?”
神算子说:“我被师父逐出门墙之后,心灰意冷,想找一个最僻静的地方隐居起来,不再涉足江湖,不想我竟误闯进地狱谷来,此地巫是大悲禅师生前修行之地,那只大白鹤就是他老人家驯服的,秘笈就放在这间石屋里。”
水小华不解地间:“秘笈既放在这里,金瓜秘笈的传说,又是因何而起呢?”
神算子说:“这其中另有原因,我看了他老人家的遗言才晓得,原来他和独臂神尼各留秘笈一册,把秘笈分装在两只金瓜内,当时大悲禅师已将坐化,由独臂神尼把金瓜带入江湖,返回她自己的隐居之所。”
水小华又间:“那么师伯只得了大悲禅师秘笈,独臂神尼的秘笈现在何处呢?”
神算子说:“我知独臂神尼的秘笈没有放在此处,急于前往找寻,又恐得到金瓜秘笈约人会找进来,所以找把地狱谷进口的路径改成死路,然后才放心乘看白鹤灵王飞往西域,路经黄山时,我想偷偷的见一见恩师的慈颜,因此深夜进入天心脉,你师祖正在密室中练功,我看他的身法都非天心派所有,再看桌上放看的一本书和大悲禅师的秘笈完全一样,我突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怕他老人家发觉,匆匆退出,乘白鹤退了回来。”
萧晓兰突然插嘴说:“师祖一定得了独臂神尼的秘笈,可是他老人家的密室师父进得去,别人也可能进得去,不怕泄露消息吗?”
神算子笑笑地说:“你师祖乃极端精明细心之人,那里会那样粗心,他老人家的秘室,在里面关上之后,任何人也进不去,我是藉白鹤灵王之助才能窥见。”
原来如此啊!
水小华说:“师祖被楚长风用子午断魂芒杀死之后,秘笈是否传了下来?”
神算子沉思良久,才缓缓地说:“为徒不言师,但此事关系重大,我不得不告诉你们,他老人家去逝后,秘笈便失□了。”
水小华和萧晓兰同时“啊”了一声,几乎是同时地说:“师叔们没有追查么?”
神算子说:“他老人家去逝十几年我才知晓,因为此地与世间完全隔绝,我儿了你们师叔,问起他老人家临死时,有没有留下拳谱之类的东西,你们师叔拿给我一本他老人家手抄的拳谱,上面写看天心派秘笈,下面署看古三阳着。我打开一看,里面记载的武功正是独臂神尼的生平绝学,因为大悲禅师的秘笈中,经常拿独臂神尼的武功来彼此印证,所以才被我看破了,但为了师父的声礜,我没有把此事揭穿,更不好再间秘笈真本,我当时想,也许那本秘笈埋进师父的坟墓里,因此,特别告诉你们师叔,此书乃师父毕生心血,要列为天心派最宝贵的东西,决不得轻易泄人,所遗憾的是,那本秘笈只抄了一部份,没有全部抄完。”
水小华急急地问:“现在秘笈抄本,落人谁的手中了?”
神算子说:“现在抄本倒是小事了,恐怕那秘笈真本地出现江湖了。”
萧晓兰问:“师父怎么知晓呢?”
神算子心事重重地说:“撩大悲禅师秘笈上记载,独臂神尼的武功不及他,但她研究出一种最为歹毒的暗器,□是狠辣无比,那就是子午断魂芒。”
水小华不禁“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