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尘世,原来想秘密的把金瓜秘笈押走,岂不如此物已落在天魔谷二谷主的手中。”
公孙业一听窘得老脸通红,把一肚子的气都发在水小华身上,猛一伸手扣住他的手腕,怒喝道:“你们师徒什么时候得到金瓜的?”
水小华想不到这个慈祥的老头子竟翻脸不认人,只觉左腕如同打上一道钢匝,直疼得额角流汗,要不是他生性高傲,早就倒下去了。
只听他口里说道:“恩师在钓鱼时钓起一个尸体,自那尸体上拾来的。”
公孙业喝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水小华呐呐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他也实在不清楚师父为什么要把金瓜之事瞒看乾坤一叟,所以他不知说什么才好呀!
绿衣少女公孙婷一看水哥哥手腕被爷爷抓住,脸上直冒冷汗,于是急忙抱住公孙业的手臂,哀声道:“爷爷,你放开手嘛,不要伤了水哥哥。”
公孙业望了爱孙女一眼,徐徐把手放开,冷冷地道:“我现在才明白,你们师徒想叫我老头子保护看你们,偷偷地把金瓜秘笈带走,又怕我老头子起了贪心,所以不敢告诉我,是不是?”
水小华天性纯真,但秉性孤傲,一看武林二圣中的乾坤一叟竟是如此不通情理,不问情由,硬给自己师徒加罪名,不禁怒火高张,把手一甩,摔掉公孙婷前来抚慰的玉手,凛然说道:“晚辈虽初涉江湖,但还不是贪生怕死胆小怕事的人,金瓜之事,晚辈无从解释,老前辈如此地不通情理,可以就此离开,我们师徒无需仰仗人保护。”
公孙业正在气头上,那里信得过水小华之言,冷冷地笑道:“好小子,就算我老头子多事。”
接看又转头对在四周的人说道:“我老头子事前绝不知金瓜的事,不过看他师徒遭遇不幸,站在江湖同道立场,偶伸援手,不想被人利用,现在余帮主和各位该相信了,我老头子就此告别。”
说罢,抓起公孙婷的粉臂,说道:“婷儿,我们走!”
声未落,他已带看公孙婷腾身而起,如同一只大白鹤,越过众人的头顶,向山峰下奔去。
却从空中传来了绿衣少女公孙婷的哭叫声:“爷爷!不要走。水哥哥……”
叫声渐渐的消失在山腰丛林之中。
大黑一看主人已去,也随看跃起身子,追了过去。
水小华茫然的望着失去的人影,不由一阵心酸,心痛如绞,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楚是难过还是气愤。
总之,很窝囊就是了。
他木然的转回头,想抱看师父离开此地,突然发觉坐在大石上的那个驼背怪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自己的身边,自己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不由内心暗吃一惊。
看来,这个驼背怪人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呢!
驼背怪人朝水小华一笑,低声地道:“小兄弟,别忙走,看看热闹不是很好?”
水小华正想说话,陡听胜家堡的堡主胜平元大喝一声:“想走?章老二!把金瓜留下来再走吧!”
水小华顺声望去,只见胜平元和章之雨已斗在一起,二人都是江湖一流高手,出手迅速,功力深厚,又是拚命的打法,真是激烈无比,一时竟然无法认清两个人的身影。
原来公孙业带看公孙婷一走,章之雨就动了脱走之念,稍度目前情势,只四龙帮势力较强,因此,决定由胜家堡守着的地方闯出。
他刚刚一发动,就被老堡主胜平元察觉,两个人随即打在一起。
胜家堡的八卦掌乃系祖传绝学,身手稳健,变化无穷,施展开来,四面八方郡是掌影幢幢。
天魔谷的天魔掌则以诡谲见长,且堂风中带有“咻咻”的尖锐怪啸,扰乱对方心神,功力稍差的人,一遇上即会气血不平,神不守舍,很难逃出魔掌。
刹那间,二人已拆了百馀招。
抱看受伤师弟的崔炎,一看师父章之雨仍无取胜之象,再打下去,就是将对方打败,也必被一旁的四龙帮捡了个便宜去。
于是,他悄悄把师弟放下,探手入囊,取出两把三色毒砂,慢慢向前走去,待走到四龙帮和胜家堡中间时,一打量两家已在毒砂威力之内,两手一扬,大声叫道:“师父,快走!”
丧门神君闻言,已知是怎么回事,猛劈一掌,把胜平元逼退一步,身子猛然升高丈馀,欲向山下扑去。
陡闻海天神笛余泉波喝道:“章兄,留下金瓜再走。”
一道黄影,直逼章之雨落下的身势。
原来崔炎的动作早落在海天神笛余泉波的眼里,他故意不说破,是想让崔炎能偷袭胜家堡成功,他好坐收渔利。因此,当崔炎毒砂射出,他推出一掌,把毒砂击落,同时身子跃起,挡住丧门神君章之雨的去路,接看铁笛出手,一招“笑指天南”,急袭章之雨胸前玄机要穴。
丧门神君不愧是江湖成名人物,一看余泉波的铁笛来势凌厉,自己身子尚未沾地,不敢硬接,于是左脚一点右脚面,暴退丈馀,正好落在崔炎跟前,猛力一掌,逼退锺氏二杰追杀崔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