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功力的节目?”
西门怀德的老脸飞红,讪讪的道:“少庄主,说来惭愧,老朽无德无能,大会引来了长白双狐姐妹,她们口口声声要占昆仑山,郑大兄与柳大姐,乃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哦!”司马骏闻言,眉头掀动一下道:“贵派年会,天下武林前来观礼,乃是大喜日子,何必以兵刃相见呢?”他说着,不上正殿,回身向“辣手判官”郑当时—揖,转身又对“瞎眼王母”柳摇风拱手一礼,朗声道:“晚辈司马骏,久闻家父在日提到二位前辈大名,今日一见,实乃三生有幸!”
“瞎眼王母”柳摇风最喜欢别人称她一声老前辈,郑当时也是喜欢戴高帽的,正所谓“三代以下,不好名者,几稀!”人,谁不喜欢好听的?因此,司马骏的话,算是对症发药。
郑当时收了势子,将铁伞抖了一下道:“你是司马山庄司马长风的传人?”
司马骏点头道;“未能子承父业,前辈多多指教!”他说完之后,又回过头去,对着“长白双狐”眨了下眼神,大声道:“两位远从关外来到中原,乃是中原武林的贵宾,出手动招,恐怕有些不宜吧?”
金、银双狐彼此望了一眼,没有答话。
司马骏又道:“这两位前辈,可是成名的人物,中原武林没有不尊敬的,也许隔着干山万水,你们姐妹与两位前辈少见。”
“瞎眼王母”柳摇风道:“难怪她们气焰逼人。”
司马骏含笑道:“误会,误会,我可不敢在昆仑派大会中强自出头,尤其当着各位前辈面前,更不敢放肆。可是,冲着家父在时与八大门派的交情,想请各位赏我一个面子。”他说完,先对郑当时与柳摇风陪着笑脸道:“为了昆仑大会,一切不要计较。”
“瞎眼王母”柳摇风道:“我本不要计较。”
西门怀德是最怕在此时生事的一个,既有司马骏出面做鲁仲连当这个和事佬,不由喜之不禁,忙道:“少庄主说得是,请四位给昆仑门一个薄面。”
司马骏连忙点头,走近“长白双狐”朗声道:“二位,千不念,万不念,念在同是武林一脉,一切过了今朝再说,没有摆不平的事情。”
金、银双狐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齐声道:“好!咱们听你的!”
司马骏忙道:“桥归桥,路归路,早不见,晚见。谢了!”
银狐闻言连连点头道:“再见!姐姐,咱们走。”两人同时起身,转面向庙外奔去,头也不回。
一场血腥味极浓的场面,被司马骏三言两浯,就化干戈为玉帛。
长白双狐一走,西门怀德走下正殿,先向柳摇风与郑当时称谢,然后向司马骏拱手齐额道:“父是英雄儿好汉,少庄主一言九鼎,连长白双狐这等野性难驯之人,也为你的威仪震慑住了。”
司马骏忙道:“哪里,哪里,老掌门,请就位主持大典吧。”他说完,依照武林规矩,迳自走向左侧偏殿观礼席落座。
不料,先前因为人多,又忙着与相识的人寒喧,未曾留意,等到落座之后,才看清身侧坐的不是别人,乃是“逍遥公子”探花沙无赦,心中不山一寒。
然而,此刻大典已经开始,自己原是别人注意的人,怎能站起来离座呢。于是,只有点头苦笑一笑。
“少庄主!”沙无赦已压低声音道:“你不愧是司马老庄主调教出来的,实在高明!”
司马骏本想不与沙无赦答话,既怕他唠叨个没完没了,又生恐此时此地当着众人把龙王庙丐帮之事抖了出来。故而,只好点头应道:“沙兄,夸奖!”
沙无赦无声的咧一咧嘴角道:“少庄主,你今晚的约会可不要忘了。”
司马骏心头一震,暗忖:真倒霉,为何每次都碰到这个鬼灵精?然而,口中却道:“在下今晚并没有与人约会。”
“少庄主!”沙无赦的脸色一寒道,“要想瞒别人,我不知道,想瞒我沙无赦没那么容易。别忘了,我是御前亲点的探花,不是简单人物。”
司马骏道:“事实上并没有约会。”
沙无赦道:“你呀,太也不老实了,连时间地点我都知道,要我点明吗?”
司马骏没好气的道:“尽管讲出来!”
沙无赦不加思索的道:“地点在彰德府西关外桥头汀的路家祠堂,时间是今天晚上,约会的人是长白双狐。少庄主,我沙探花说的没错吧。”
司马骏心中怒火高炽,恨不得把沙无赦立毙掌下。怎奈此时此地固然不宜,而且沙无赦也是扎手人物,要想硬碰硬,是真的不知鹿死谁手。
他只顾想,耳畔沙无赦又已絮絮叨叨的道:“别人看不出,我在这儿可看得清清楚楚,你说话之前,先向长白双狐眨眨眼!不然的话……”
司马骏几乎气炸了肺,但按捺下来道:“不然为何?”
沙无赦道:“不然我也想不到你说的‘桥’是桥头集,‘路’是路家祠堂。”
司马骏冷哼—声,并没接腔。
沙无赦又像蚊子一样在司马骏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