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的?”
上官婉情听他不再以媳妇相称,方敢改口道:“冷老前辈,你不是见过这位老人家么,怎么不记得了?”
冷公天苦思之下,猛然记起,惊诧道:“你就是南海……”
宫装老妇叫道:“不要提南海一门,那与我毫不相干!”
冷公天道,“今夜冷某在此为子完婚,难道与你有干?”
宫装老妇冷声道:“老毒物,数月之前,你们能活着撤出孤独老人之墓,已算是命大,理当善自珍惜。所以你说话最好有点分寸,否则就死定了!”
冷公天已知对方的武功、功力,均远在自己之上,今夜纵然人多势众,但平日仗恃的两条蛇已一死一伤,动起手来,毫无胜算。
因而他强忍一口气,恨声道:“好!今夜之事,到此为止。一月之内,我若不讨还公道,就不叫老毒物!”
撂出这两句狠话,显然是说给儿子及手下听的,否则岂不是下不了台?
宫装老妇道:“随时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