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岚摇摇头道:“你觉得岳母这十年来似乎和从前不太一样了吗?”
蓝秀轻蹙黛眉道:“我也有这种感觉,她老人家好像变得脾气十分急躁,有时候甚至喜怒无常。”
“你我以后对她老人家应该留心一二才是,免得惹她生气。”
蓝秀幽幽一叹道:“我想她可能受到什么刺激,而且我们又不方便问。”
“很明显,她对纪无情是气到了极点,必欲杀他而甘心。”
“不,刚才所说的那位东方老前辈,似乎和娘怨仇更深。”
“那位东方老前辈正是救我活命的恩人,夹在她们中间,让我说什么好呢?”
“这倒难了,昨日东方老前辈可对你说过什么?”
常玉岚犹豫了一下,才道:“当然,她对岳母也不会有什么好话。”
“她说什么?”
“还是别问的好,有些话令人难以启齿。”
蓝秀呆了一呆。
她虽未继续追问,却蹙眉说道:“她的话你可相信是真的?”
常玉岚故做不经意的笑笑道:“片面之词,自然难以采信。”
“五月五日的品桃大会,你是决定要如期举行吗?”
“连岳母都鼓励举办,岂可轻言废止。”
蓝秀黯然若有所思的道:“我总觉得有些不对。”
“你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