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我担心的是一击不中,打草惊蛇,会提高他们的警觉,也许会逼他们下毒手害了三公主的性命。”江干里神情沉重地说。
“这就严重了!”王重山道:“如果公主被害,二叔和我肯定要被处死,只怕还会牵连王家数十口人的性命,真是伴君如伴虎,作官这档事一点也不好玩。”
“江兄,赵二堤一向奉公守法,这件事牵连到他的身上,实在有些不大可能,但我更相信江兄的追踪之术,你看会不会是受到什么人的利用?”燕飞提出另一个看法。
“你是说,赵二堤受到了马巡抚的利用?”江干里反扣一顶大帽子,压的燕飞呆住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燕飞突然间变的口吃起来:“我是说……赵二堤……常年在江湖上走动,会不会交上了一些坏朋友,掳了三公主,暂借住在赵二堤的家中。”
“现在,我们要真正的交换一下意见了……”江千里绕出巷口,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坐了下来。
燕飞、王重山相对而坐,三人成一个品字形,可以看清楚四周人物移动。
“首先,我们要确定,他们掳去三公主的目的何在?这不是一件普通的掳人案。重山,你先说,三公主在京里和那些近臣公卿们走得最近。”
“没有!江前辈,三公主的生活一直很单纯。”王重山回答得很肯定,道:“二叔派我带人护卫时,把三公主的一切都说的很清楚,她很少和外人交往,虽得皇上宠爱,但她未恃宠而骄,和兄长及姐姐都处得很好,但却很少往来,她有一座独立的庭院,很少到别处走动,是属于孤独一型的人。”
江千里点点头,道:“如果不涉入朝臣互斗,争取权位,那就只有两个原因了。第一是三公主本身的秘密;第二是皇上宠爱她,有人要挟她为质,向皇上要求什么?这可能就牵扯到国事纷争的大事了。”
燕飞道:“先说第一件,三公主幼居深宫,绝少离开,她本身会有什么秘密呢?”
“唉!她身具武功,却鲜为人知,怜花偶一见之,又被严嘱不得外泄,只此一事,已经是充满诡异,何况,她悄然离京,远行千里,单是这份胆气,也不是一个幼居深宫的小姑娘所能有的了。”
江千里目光转注到王重山的脸上,接着说道:“这一次,你们是准备南下何处的?”
王重山苦笑一下,道:“说起来,还真是有点神秘,一切行程都由她在车中传话出来,我们只是跟着马车上路,她要到哪里,我们是全不知道,当时还不觉得怎样,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奇诡莫测了。”
“令叔也不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