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那个的时候,他对你、、好不好?”刀白凤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啥这么一问。脸都有些红了。赵敏虽然脸红,可并没有觉得她二娘刀白凤有什么异样,两人平时都无话不谈的,这等隐私之事,赵敏也只能跟她说。
“先开始有些痛,后来就不痛了。到最后,简直舒服死人了。”赵敏羞答答的说。听的刀白凤也十分心热,笑骂道,“你个死妮子,还说不是动了,这般羞人的话,倒也说得出口?咯咯咯。难怪你被他搞得连路都走不稳了,快将衣裳脱了,我帮你上药吧。”
床榻之上,锦幔珠垂,香衾软褥,委实穷极绮丽。母女同床,刀白凤一臂圈住赵敏的柳腰,将她嫩脸贴到面前,嘴对着赵敏耳心悄声道:“再不上药,明天你爹来看你,查出来,可就麻烦了。”
赵敏玉容愈晕,半晌不答,无奈二娘刀白凤目光炯炯臂如蛇缠,只好含羞啐道:“被那人折腾了半死,身子都欲散了,二娘,还是我自己来吧!”
刀白凤听了,有些哭笑不得,“我俩都是女的,你又怕个什么?我苗家那东西可是秘制的珍品呐,价可不菲,寻常人家还受用不起昵,上了药后,保证药到痛去。敏敏,你连跟杨过野合都敢干,偏偏还怕我把你的身子瞧了去啊。”
刀白凤从苗疆弄来一样宝贝清,名唤“九合散”,治疗创伤,可比最好的金疮药还要神效。赵敏大恨。怕刀白凤说出更羞人的话来,伸手轻掩住刀白凤的嘴,咬唇道:“好啦好啦,人家怕了二娘你呢。快别说了。”
赵敏霞飞双靥,又喜又羞的垂下了头,靠上牙床,几下褪去她的衣衫。娇挺嫩白柔软的,两颗鲜红的。修长的白腿,星眸半闭,桃腮晕红,好一个睡美人。
“敏敏可真是长大了呢,这么好的身子,白白便宜那姓杨的了。”刀白凤在赵敏的白乳上逃了一把,又在红嫩的上捏了下,赵敏频频舒服的**叹气,双腿纠缠,喉间轻轻娇哼呢喃,一手探下刀白凤衣衫,抚弄刀白凤裙下的美腿。
“死妮子,才给我摸几下啊,就了。可想而知,刚才你跟那杨过偷人的的那模样,肯定浪得跟窑子里的花魁似得……”刀白凤娇笑的躲开,得意的笑道。
赵敏大羞,艳霞染腮,坐起身来,用力拧刀白凤的手,急道:“二娘你再说,人家可不理你啦!”刀白凤笑嘻嘻的,又在赵敏耳心道:“老实说话,第一次跟他干什么滋味,跟你二娘说说。”
赵敏耳内被刀白凤吹进耳洞的脂粉气,呵得心里阵阵发酥,腻声道:“告诉你,就给我上药,赶紧走,可别让我爹知道啊。”
刀白凤笑笑点头,赵敏便俯首凑到她耳边,细细声呢喃道:“他那根东西,又粗又长又热又硬,捅进来叫人心里边从头至尾都飘荡荡的,当真是先苦后甜呢,撞起来又酥又麻,只把我的心肝都要化掉了,那小头喷出来的东西,又热又多,我给他一喷,就没了半点精神。”
刀白凤听得动心,也跟着心惊肉跳的。这两年,赵范明显老了,力不从心了,听着听着,就好像那姓杨的年轻后生,搞得不是赵敏,而是她刀白凤。
呸呸,这羞死人了。“死丫头,难怪你刚才走不动道了。”刀白凤被子里的手掌,插到赵敏的股心内,指尖揉到薄润的娇嫩处,笑道。
赵敏眼中又流露出颠倒迷醉的神情,**一声,曲起双腿躲开刀白凤的手,腻声道,“二娘,快些上药,你就快些走吧。免得让跌怀疑了。”
刀白凤终不在撩拨赵敏,待到霓裳解落,瞧见赵敏身上的雪腻,不禁心迷神摇,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手上发颤,取出一个玉瓶,赵敏曲起双腿向刀白凤展露出娇嫩的,只见两片枫红的唇皮子肿的老高,那洞口还有祭祀没流干净的浓稠,有股子男人种子的腥臊气跟处子流出的清香。
刀白凤胆战心惊的上了药,“留了这么多还没流干净啊,会不会怀上了他的种?”却见赵敏脸若涂脂,柔媚姣俏,“二娘,这、、我倒一时忘了,那你说该怎么办?”
刀白凤素来惜她,甚是心疼,暗叹一口气,又取出另一个玉瓶,“下次我再教你运气避孕的法子,先把这样给吃了。每月天葵来时,前七后八,方可跟那唐杰同床欢好,否则必有麻烦。”
赵敏身子象发高烧似烫热起来,刀白凤又交代了一些妇人常识,便关门走了。赵敏总算松了口气。上要片刻,果然不再痛了,当真是神奇
刀白凤回房,爬上老公赵范的床,吹膜含弹,艳妇人使尽风流手段,非但没有让赵范雄风重整,反而吓得三品制置使大人连连求饶,“凤凰啊,这三天老夫跟你好了五回,实在、、实在是、、唉明天一早还要到衙门上班,突然想起还有些公文没批,今晚我就去书房睡了。”
居然被老娘缠怕了,要滚到书房里去睡?刀白凤晕着粉脸,心里又羞又气,想到这以前的罪魁祸首就是哪个小子,无聊之下,她招来自己的贴身丫鬟小云,“去把杨公子给我请来?”
丫鬟走后,刀白凤便回到自己房中。且说唐杰跟李莫愁,在房中,正弄得忘了形骸之时,大丫鬟小云的声音突然自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