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妹,这一手跟娘学的?”唐杰脑中幻想着俏黄蓉那张美艳的脸蛋,真的好后悔在山谷里没让她给自己吹一管。那根不安分地跳动,芙儿的小嘴容纳不了,却又将它吐了出来,俏脸绯红,想起亲娘教的那些讨好自家男人的手段,转而将两颗肉丸含入口中。火热硕大的茎身在她脸上摩擦,唐杰挺着,闭目体会着那的快感……
好一个玉女为君欢。唐杰按住郭芙蝶首,猿腰摆动,让那根轻进轻出,芙儿受不住,只能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唐杰只觉得根尖又痒又麻,低喝一声,股股浓稠的精华略微痛楚的播撒而出,带来狂潮的快感,两腿却微微颤抖,酸软无力,这才体会到自家娘子的万般柔情。
红唇小嘴边还挂着丝丝银线。郭芙将唐杰的东西尽数吞下,朝着男人轻嗔薄怒道:“坏东西,不行了事先也不跟人家打声招呼。这么多种子,浪费了。”
这还是才不到十五岁的大小姐吗?这么年轻就想当娘了?唐杰知道封建社会女子早熟,十四五岁当娘的很平常多见。不过拿后世的习惯可不是两三年就能改过来的。
“我的种多得是,嘿嘿,芙妹你躺下吧。”热烘烘的男子气息吹拂到郭芙红透的耳根,她只觉得面上发烫,浑身发软,说话也不自觉地轻了几分,“相公、、相公。”
唐杰把她的水蓝色肚兜也脱雪了下来,上身仅剩下一圈大红色的抹胸,露出一双藕臂和平坦雪白的,这与郭芙这妮子的性格倒是很相符。从她背后解开了抹胸的绳结,然后松手,唐大官人急促的轻喘声,和郭大小姐那的微弱呻吟声外,剩下来便只有「哔剥」的灯蕊燃烧声,在静谧的闺房里,显得格外惹人遐思。
“才几日不见,娘子这里也好像大了些。”唐杰悠然的圈住她的腰,在她纤长的粉颈後吻了几吻,已有胡茬的嘴一路向下,在郭芙的一双白嫩间拱着、磨着、舔着,
“杨大哥、相公~你长胡子了?”郭芙僵硬的身子变得如棉花糖般绵软,舒展修长双臂,勾扯紧了她男人的脖子,火烫的感觉从掌心直刺她芳心深处,双目紧闭,如痴如醉,微微开启牙关,娇呼软软,准备迎接第一回合真枪实弹的来临。
“太监才不长胡子呢,你相公我又不是太监。”唐杰低声轻唤了两句,一手向下,伸进了郭芙的衫裙,在亲亲小娘子的大腿、幽股间流连忘返,一手抓着一只嫩白,口齿爬上了那一点的红豆。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衔,此物最相思。”唐杰一边啃着郭芙的嫩奶,一边支支吾吾的把王维的名诗念了出来。宋代
以后,寻常女子多半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加之郭芙以前又是个跳脱的性子,不像她娘跟她妹子那样喜欢读书。诗大小姐是不太懂得,不过她虽不懂,也听得出这首诗写得极好。尤其是,唐杰把她的比作相思红豆,这郭芙却是听得明白。
“相公、杨哥哥,你喜欢吗?喜欢、、就多采采、、多采采。”本就浑身无力的郭芙被唐杰紧紧搂在怀里,整个身子都几乎贴在他身上,那粗重的男子气息不断的传来,让她衫裙下本就潮湿了的双腿间更加酸软。忍不住纠缠撕磨着……
唐杰笑了笑,双手从郭芙细腰上下滑,插进了她的裙带中,淡黄色的百褶裙,本就显得宽松,那双手几乎毫无阻碍的就闯过腰带,摸向她股间,芙儿心颤,已经顾不上对自家男人说情话,双手紧按住裙带,不让唐杰那双狼爪下划。
这妮子,啥时候学会了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手段了。唐杰紧跟着在两个嫩奶上轻啃着,加重了力道。郭芙受不了,双手死抱着自家男人的脑袋。“轻点儿采,轻点儿采啊。”
双手这一上移,又被唐杰那对禄山之爪找到空隙,一下扯脱了她的裙带,宽松的衫裙根本无法被纤细的双腿撑住,直接滑落到绑腿的位置。
一凉,郭芙的双臂挂在唐杰的颈上,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气喘咻咻,心脏狂跳,四唇相贴,两舌纠缠。胸前两座尖尖的嫩奶给唐杰抚弄的挺翘而立,在暴风骤雨般的热吻中剧烈起伏。
双掌原本托在自家娘子浑圆丰肥的翘股之下,唐杰此时分出一只手掌,从腰下悄然滑入,扯下郭芙的亵裤,低低呻吟一声,这轻轻一扯,让郭芙如受重重一击,急促的呼吸都为之一窒,温柔的眼波水润迷离起来。
瞧着郭芙那两条紧闭长腿间,那一小撮浓密的草,唐杰灼热的嘴唇终于滑到了郭芙滑腻的大腿尽头,唇舌齐动,掠过那黑油油的倒三角,探进那两扇粉红的门缝,将小娘子郭芙吐出了丝丝花露尽数吞下……
光滑润泽,如触美玉。郭芙芳心“仆仆”乱跳,俏脸绯红,只觉私密之处一阵接一阵的酥麻快感不住传来,惊心动魄,销魂蚀骨。
她拼命咬紧牙关,不让憋在喉间的呐喊暴发出来,但鼻息变粗,娇哼连连,一双雪白往回收拢,夹紧唐杰的脑袋,那刚被唐杰开垦过的花丘圣地已是洪水一片。
“相公、、不行了、、要死了~!”唐杰那无耻的舌头已经从粉红的门缝里抠门而入。湿热的赤红色尖端轻轻点上密道里顶部的乳粉色豆蔻,芙儿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