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还是不救?不救,除了我这冒牌杨过,就没男人敢碰俏黄蓉了?俏黄蓉伤心自然伤心,但时间会冲淡一切的。救,我又有什么好处?
俏黄蓉见唐杰面有犹豫之色,聪慧绝伦的俏黄蓉,如何不能猜到唐杰那点花花肠子,心中对唐杰已经是失望之极,俏脸梨花带雨,“过儿,想不到你、、你。也罢,今日我便与我丈夫生死在一起了。”
言罢,俏黄蓉竟要跳城。唐杰一是被俏黄蓉说中心事脸红耳臊,二是他也舍不得俏黄蓉以身犯险。“师娘,你等着,我一定把师父救出来!”
头上护耳飞云盔,身上黑色镔铁打造鱼鳞甲,胸口八卦护心镜,肩上睚眦(龙生九子之一,龙身豺首,性刚烈,最是嗜杀好斗)吞肩兽,腰间狐尾带,八片战裙,脚下一双缝缀镔铁护靴,赤炭火龙驹(八俊之一的华骝,黑鬃黑尾地赤兔马,传说可日行千里),手上一杆丈二长枪,马绺子上还挂着拳头大小的飞龙射雕弓……
“金轮法王!霍都小贼,你小爷我来也!”
唐杰一枪挑飞霍都,复一枪花,逼退达尔巴,把郭靖捞起来,“师父,你快上城墙!这里有我顶着!”
“过儿,我中了大喇嘛一掌,胸口疼得厉害!走不了了。”啊,看着郭靖这副衰相,若不是为了俏黄蓉母女,唐杰真想舍他而去。
瞧见唐杰后金轮法王八思巴嘿嘿冷笑,连道三个好字,这才缓缓开口,“好小子,当真好胆色。”他一开口,那些金兵就停止了攻城,团团围着唐杰和郭靖,不让他俩走。
“金轮法王,在下有礼了。”唐杰在马上拱手,心里面明白,感情这金轮想把老子和郭靖全埋在这里了。
“直娘贼,说什么金宋伯侄之邦,却带人攻打我大宋,难道咱们宋人便不是站着撒的男儿,怕他地个锤子。”李顺大骂道。
四下沸腾,一方旧恨一方新仇,都恨不得立时厮杀,唐杰眼瞧不好,顿时厉声大喝,声如霹雳,这下便带了狮子吼功夫在里面。
唐杰赤炭火龙驹神骏,金轮夜照玉狮子不凡,除却这两匹马,顿时四周马嘶一片,数千金军骏马听得这吼,四蹄连连倒退,咴咴嘶鸣不已,女真铁骑乱作一团纷纷控马。
“少林狮子吼!过儿你怎会如此神功!”郭靖到这时候了,还只记得武功,果然是个不解风情的武痴,唐杰心道老子会的功夫可多了,只是公里没有老郭你高而已。
一声厉啸后唐杰长声道:“不才大宋朝襄阳解元杨过,愿桃师父郭靖,讨教法王的武功,法王给不给面子。”
吕文德、李顺一干军纷纷听好,连俏黄蓉都有些诧异,心说这小贼改性子了?居然这般胆色?是不是我错怪他了。
唐杰伸手按枪,他到底习过杨家枪法,此刻握枪在手,舞动了一个枪花,反背了枪尖,一手带着马缰,朗声道:“法王,请了。”
“哈哈,杨家枪平平无奇,你用这么简单的功夫阂决战,死了岂不可惜?儿郎们,通通退下十丈!”
那杆白色犀牛尾枪缨、通体金色的丈二鵶项拐子枪,在唐杰手中划出九朵枪花,看起来很美很壮观,心中却免不得有些忐忑,金轮法王身经百战,骑术极佳,人马合一,自己虽然拐了俏黄蓉的马,到底跟人家差距极大,想要硬碰硬赢人家,刚才金轮的功夫他也看了,说实话当真一点儿把握都没,可有时候男人有些事情是不得不为之,不管是面子问题、女人问题,还是自尊问题,这一战难免。
城墙下顿时便空开了老大一截,双方虎视眈眈。金轮法王大喝一声,顿时杀气四下弥漫,他身经百战贵为吐蕃首领大喇嘛,跟老郭硬拼百招不败,岂是好相与的?别的不说,单单能发明那招对付高来高去的江湖人的『龙象波日功』便能瞧出他的厉害,
又是天生神力使一对金轮,那金轮带着风声,飞向唐杰,唐杰首上汗毛一竖,似乎有杀气笼罩自身,下赤炭火龙驹也不安起来,低首不停打着响鼻,那种感觉便如同在野外行走,背后跟了一只猛兽一般,顿时有些诧异,转首瞧瞧,俏黄蓉打狗棒在手,郭靖伤重玉面毫无表情,心下疑惑,一时间却也顾不得,一挑长枪,双腿一夹马腹往前面冲去。
『当』一声巨响,双臂一展,赤炭火龙驹便如同知晓他心意一般,撒开四蹄冲去。金轮被长枪挑开后,又回到主人手中。
电火石光之间,两马相差便只有一个马身距离,唐杰大喝,手上鵶项拐子枪一挑,往金轮法王八思巴胸前刺去,正是中规中矩杨家枪法,所谓:杨家枪,出中平,中平枪,枪中王,当中一点最难防。
金轮法王冷笑,他如何识不得这枪法?大喝一声来得好,双轮一夹,便夹住了刺来的一枪,唐杰在马上身子一晃,眼瞧着自己便被他双锤一夹之力带得俯身,顿时大惊,说时迟那时快,这时候金轮法王手上一轮子反扫,目标正是唐杰胸口,这一锤擂实在了,肋骨怕不要根根粉碎……
唐杰大骇,反手带枪拦在胸前,只听得『当啷』一声巨响,震得唐杰手臂发麻,差一点儿抛了鵶项拐子枪去。
便在这时候,金轮法